抓住了他的手。
“我那天以为看到了幻觉。我无法睡,无法梦,就算梦,梦里也不会有你,醒着也不会看到你,所以我以为我最后真的看到了幻觉......”冷舒城低声说。
“如果你当时知那不是幻觉,你就不会说那话了?”闻萧挑了挑眉。
因为经历了宋景白对他的告白,他现在好像并不会有一开始的慌,短短几天他好像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冷舒城听了后,突然抬眸看向他,神异常定,就好像是定了决心。
“我当时不会说,那我现在也一定会说,结果不会有什么变化。”冷舒城抓着闻萧的手微微一,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闻萧的睛,“所以我说我喜你,萧萧,之前是,现在也是。”
闻萧轻轻了气,最后说:“对不起。”
他没有去看冷舒城的表,只是从袋里掏了一张照片,是之前在温尼奥湖边被赠与的拍立得。
上面是他和冷舒城两个人的合照。
“你的那张照片在你失踪的时候丢了,所以我把我的这张给你。”
等闻萧走病房,才叹了气,有些如释重负,又有完全没能解脱的沉重。
之前他害怕把一些事说开,会让大家连朋友都没法,现在想来,这害怕很没必要。
他要明确自己的态度,才不会给人不切实际的希望,这样才是真正对他们好,能不能朋友,将来再见面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尴尬,都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
他只要知,自己这样对他们最好。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失去,可如果一直不能回应,他才是真正失去了这个朋友,倒不如一开始明确界限。
闻萧刚走病房,就看到宋景白他们几个回来了,因为满脑都是刚刚和冷舒城的事,因此也没发现宋景白的表有些不对劲。
冷舒城也换了病号服,他站在窗前,窗外明媚的光照了来,落在了床的那束月季上。
他把手在,明明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可等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觉得浑的力气都被离了去,心脏阵阵缩。
冷舒城的手上还拿着那张照片,画面上两个少年在湖面的牵手好像只是一个好的意外。
实际上也确实是意外,他却从旁人中的一句“你们是恋人吗”中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像是一个小偷在悄悄窃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因为尝到了甜而沾沾自喜。
冷舒城住自己受伤的,本来医生已经说没事了,可现在又因为心理作用隐隐作痛起来。
等他们来到医院门,闻萧看到张寅早就开车在门等着了,就跟其他几个人挥了挥手:“那我先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