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制止了一路跑偏的联想,觉得自己不能在走神了,他要打破现在两人间有诡异的气氛。
但自己并不关心兰诺德,兰诺德也不会用这些事来打扰自己——也就只能用其他东西聊以藉。
他好奇兰诺德的军装袋难有什么特殊功效,比如放去之后就能消杀病毒之类的?
“以往执行任务时也常常会沾上污秽,但因它的材质稀有金贵,倒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每次都会被我清洗净后放在心的位置一段时间。”
是了,像兰诺德这样战力越的雌虫就越需要神力大的雄虫行定期的神疏导,以免陷神海暴动。
说完,兰诺德将用过的清洁巾扔垃圾桶,从自己的前的军装袋掏了戒指,婚戒光洁耀,应当是被人仔细拭过才放袋里保存的。
只是他本没往那方面想罢了。
结果却没想到兰诺德被他这问题问得一愣,回过神时似乎呢喃了一句什么才笑:“因为经常使用神力行战斗的雌虫容易陷神海暴动,唯有雄虫的神力能够疏导一二。”
兰诺德听到伊斯梅尔开,才恍然抬起,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这一句唤回了伊斯梅尔的思考。
那还厉害的,能忍耐这么时间。该夸一句真不愧是上将么?
“你的戒指呢?”伊斯梅尔忽然想起这茬,单纯好奇地问。
兰诺德向来将那婚戒视得极为珍贵,怎么方才还因着自己的冲动可能会染上劣迹而被迫离开那么崩溃,现在却是连戒指都没见了,这反差很让人怀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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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并没有从一生就在这个世界生活,但伊斯梅尔脑仍旧有着虫族社会生存的常识,至少从虫族社会的角度来看,伊斯梅尔现在的知识储备量的确不愧为一个毕业于贵族雄虫学院的学生。
随后伊斯梅尔见到兰诺德言又止地想要开,他纠结了许久,一双眉都快要凝起来了,最后才发些声音来:
伊斯梅尔这才反应过来。
还没等伊斯梅尔开询问,兰诺德便已经将那婚戒回了无名指,向伊斯梅尔解释:“先前染上了不相的血,所以我就先将他清洁净后,先放在袋里了。”
随后才听兰诺德轻应声:“戒指在我这里。”
看着方才被人治疗好大分伤的右手,他又没忍住笑意来,看得伊斯梅尔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这应该是雄雌虫生课上会讲到的容,雄主您……”兰诺德低声。
“为什么?”伊斯梅尔问。
简直比琼凛那小的笑容还要难以招架。
他随意应了一声:“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