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殿——”
不知过去了多久,失去意识的伊斯梅尔无法对时间的逝行知。
可惜他已经从这条时间线中离,手上并无知,只听到“自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在继续忽悠兰诺德,“他要是想活去,总得有个希望。如果我的谎言能够让他有那么一希望,那不也好的吗。”
一只手忽然间住了他的手腕,声音焦急中带着惊喜。
看得菲尔目惊心,但他又无法后悔方才将仪的频度调。只能低声安抚着他,坐在床边垂目注视着。
“殿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看向兰诺德,对方的影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以至于他无法辨认兰诺德脸上的神,只知兰诺德大概并不是很相信,只默默地靠近了些将自己牵得更了。
伊斯梅尔气音中带着颤抖,念叨过这个名字第一时间就是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卧室,除了菲尔没有第二只虫,窗是闭着的,但不难透过隙看方房外夜黑。
而唤醒他的是五脏六腑藤蔓般延伸开来的疼痛——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菲尔这样应声,一只手住伊斯梅尔手腕,不让伊斯梅尔扯动手背上的针,另一只手则是拍着他的肩膀安抚,转唤执事查尔斯将一旁的医疗设备的治疗频度降低。
再之后,伊斯梅尔对这条时间线的知彻底消失,转坠了无尽的渊,他的灵魂在穿过漏时就已经脱离无界域,此时只能在虚空中停留一会儿,便失去了意识。
“菲尔……”
伊斯梅尔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地息着。他的咳症是在十六岁之后才初现端倪,所以在前两条时间线中并没有太大的觉,此时回到二十二岁便觉得呼不畅,仿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几分,就连呼也这样费力。
伊斯梅尔猛地睁开睛,腔中吐一声闷哼,那熟悉的疼痛便一腔涌上,可比起从前极少时间才会发作的衰竭之痛,这分明更加令人难以忍耐,以至于一双尚且迷茫的睛都只是半眯着,就已经蜷缩了起来。
“殿,我在。”
虫侍将频度调整过后,伊斯梅尔才觉浑上的痛楚有减缓的趋势,逐渐地也放松了些许,被人住正扎着针的那只手也不再挣动了,只是方才红的此时已经被痛得苍白。
伊斯梅尔勉撑开睛,映帘的先是熟悉的天板,西尔家,他的卧室……而在他边喊着殿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菲尔,他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容,银边的细框镜倒映着灯光明暗,上挑的尾也难得显些疲惫,只是一瞬间的惊喜更甚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