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梅尔本着能圆,都能圆的心思了。
芙特这么说着,也不顾伊斯梅尔警觉的目光转而打开了音频,清晰的声音从他的星脑中传,将他们三“人”的谈话尽数重播了一遍,落在了在场所有虫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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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梅尔的朋友吗?”
伊斯梅尔顿时心一,就算声音模糊不清,他也知系统当时在嚷嚷什么,就是“系统我要离开这个星系,完成一场伟大的生命冒险!”这危险的话。
但借挣扎失败,芙特也不再如凌迟般逗他了。
他让虫侍检索了行星上所有叫作“时安”的生,却没有发现一个与系统相类似的个,这证明这只兽人从未在这个星系现过。又搜集了近期兽人现的星球,竟都现在更遥远的星域,没有一只敢突破虫族的防线。而像这只一样光明正大的,都早已被抓捕起来,成为了生研究的“小白鼠”。
远在天边的系统:阿秋!谁骂我呢。
“兽人啊,还真是少见。”
“呵呵。”
完了。
希尔他们以及查尔斯伊斯梅尔都能理解,毕竟前者都是他的家人,后者是他贴侍候的执事。但这边站着的菲尔又是怎么回事?
但伊斯梅尔刚顺着芙特的话完,就发现大公中原本的询问和关心瞬间消散——方才的询问本就是陷阱!
“一个,宁愿再度冒险也要去见的朋友。”
每拿一样证据,芙特便会亲自推导一遍。保证他的逻辑密无过,直到伊斯梅尔半句话也无法反驳和糊,这才停止了这样追不舍的步调,转而低声:
伊斯梅尔想。
还是伊斯梅尔亲自替他系上的,而兰诺德就在一侧静立着。镜正巧对准伊斯梅尔和兰诺德的背影,只看得清时安脸上挂着的笑容。
“梅尔,我希望你可以把真相告诉我。”芙特说,“当然也包括他们。”
芙特观察着伊斯梅尔的神,见他面上没有动静,只是手上扣了兰诺德一瞬,显然是张了,这才勾起笑容暂停,放大了相片上时安的脸,重了那双茸茸的耳朵:
只是将短时间搜集的并不算特别完整,但也几乎完的资料摆放到了伊斯梅尔前。
“其实,他、他的确智力有问题……”伊斯梅尔试图挣扎,企图以智障为由,来解释系统中的称呼,还有谈论的话题。
说是去见朋友也很正常吧!况且还是这么需要照顾的兽人朋友!
不过幸好距离太远,相片储存的声音并不清晰,他还有辩解的余地。
“那你们之间的昵称还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