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2)

姜偃这样直接飞升成仙，也是可行的。

他看着聂朝栖给他的脂膏，想推给他，“你......你来，我......没过这个。”

两岸红尘凤箫声动，云锦成堆，红帐红烛倒映在面，姜偃懒懒伏在乌篷船边，捞着中晃动的烛火。

姜偃把两人之间的事细细说与他听。

“另有一事，我本以为，要修补黄泉路，打开鬼门关，只有我以铺路一条，却不想，原来那也不是唯一的路。”

“你......”姜偃张结半天，最后低斥，“。”

姜偃了气，把手戳了那罐膏脂之中搅动了，垂思虑着，抬手勾住聂朝栖的脖，“那把烛火熄了吧。”

他忽地欺近，亲昵地碰他的鼻：“再多几句，就不是这样简单就过得去的了。”

......

这姜偃连脖都红了。

当然，也要谢过那位将他负的诅咒一并带走，将过往因果替他抹除，否则他现在恐怕就不能这么轻松了，就是成了仙，也要为诅咒牵累，很快就要陨落了。只是不知，这是否也是命数所定的一环。

聂朝栖把玩着他衣服上的带，不说话。

？怎么？

“阿栖......”他声求饶。

姜偃隐约到衣料似有，僵着，不敢动。

聂朝栖握着他的手腕，定定看着他：“我要看你亲自来。”

他把小罐他手里，指尖从里面挑淡粉的膏，散发着香气的膏在他指尖化成半透的，滴滴答答地坠落。

这事，这事怎么能让他自己来？

聂朝栖不知从哪拿一个小罐，打开之后里面散发一令人意迷的幽香，他把束在的结松开，翻了个，让姜偃跨坐在他上。

数日后，正是七夕。

姜偃睫颤了颤，最终还是挖起一块脂膏，摸索着背到后，向衣摆探去。

红衣金饰，任谁看了，都是一个普通人间富庶人家的公。

姜偃开始怀念起鲛人的了，鲛人，到了之时，是用不上这些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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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坐着一模糊人影，将红纱外披搭在他肩上，手中把玩着一枚坠着剑穗的玉佩。

聂朝栖抬起对方羞得潋滟的脸，非他看自己。他退一步，他便开始仗着姜偃容易妥协得寸尺：“我想看清楚一。”

“嗯，再骂两句听听？”

聂朝栖嗓有些哑，他大掌扶着他的腰细细挲，姜偃打了个哆嗦，耳朵上漫上意，咽了咽略的嗓，听见聂朝栖说：“姜公的心意实在难以捉摸，又擅说些哄骗人的话，你既然对我心意没变，不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