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片扎到胳膊上,这一次扎到了上。
祁也一挑着玻璃碎片,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把自己骂了一通,自己有什么病吗?好端端的为什么偏要陆夏川一个人洗澡。
他重新捧起陆夏川的手,呼了气,用镊夹住碎片边缘动作迅却速又十分小心。
祁也把桌面整理好,又将沾上血的床被换了换。
他往前凑了凑,整个人都要贴在陆夏川上。手中的镊和棉签即将碰到手掌,一刻却突然停顿在半空,抬看向陆夏川,:“你别抖。”
不等他走到陆夏川边,便见人睁开,睡蓬松地看着他,中都是警惕。
被扎的地方还在血,只是动一,整个手掌就都是疼的,陆夏川一直皱眉:“可能有些难取,你行吗,还是叫医生吧?”
“咱们在的地方太偏,整个庄园就你和我两个人。”祁也抓住他的手腕,“叫医生来不及,太远、太慢了。”
陆夏川看不去了,要伸手抢他的镊。
或许是痛的,也可能是习惯了。陆夏川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十分合。
明知陆夏川的那样,又没有椅的辅助,还让人自己待在浴室。
只一瞬间,玻璃碎片就被夹了来。
“上的不疼,手上。”陆夏川把手递过去,向他展示正中手心的那块玻璃。
等他铺好了床,再转却见陆夏川已经睡了过去。靠着沙发,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香甜。
陆夏川:“那我自己来吧。”
祁也一边骂自己,一边皱眉给他理伤。
这块碎片有些大,扎得又,是他向前摔倒时直接上去的。
因为没怎么过家务。祁也铺床的手法有些生疏,原本十分钟就可以好的活,生生被他拖到三十分钟。
期间,陆夏川被他挪到了一旁的小沙发上。就那样默默地看着他来来回回,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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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抖,是你在抖。”陆夏川瞟了一他不停抖动的手,忍不住,“不行就是不行,镊给我,我自己来。”
没了异后,疼痛顿时降不少。陆夏川用没有受伤的手拿起沾碘伏的棉签在伤上扫了扫,消完毒又上了药,最后在祁也的协助简单包扎,很快就理好了上的所有伤。
祁也赶忙住他的手,又是呵斥:“别动,我行的。”
只是一小块玻璃,到了祁也这里却仿佛他要死了一样。不仅手抖得厉害,脸上的表也是张得不行。
祁也制止他收手的动作,轻声呵斥:“我来,我两个手,比你方便。”
祁也放轻脚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