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默默告了声罪,都说心诚则灵,之前没拜过不打,今日若是平安无事,她撄小宁就是最虔诚的佛门弟,明日就去捐香火,后日就去立金。
那神跟她打量自家溜去撒的小崽一模一样,爪一只不缺才能安心的放回窝里,不然费心费力养那么大,自己还没尝尝滋味就被别人放锅里煮了,很难不怄气。
撄宁呆呆的问完那句‘你怎么来了’,才看到晋王冰窖一样冷的脸。
撄宁正愁的脑袋都要冒烟, 恰好摸到了衣襟里揣的茯苓糕,脆坐边吃边继续想, 发愁也不是办法, 人总要填饱肚的!
她本想着把赵氏的盘算一五一十讲给晋王听,见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这般想着,她转对上了少年的,宋谏之眸中浮着冷戾的杀意,视线相对,直激的人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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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聪明反被聪明误, 连她阿姊沉塘一事都能查来,却忽略掉了摆在前的警告。
她不知赵氏什么时候会来,左右依着她谨慎的, 不会叫太多人知来龙去脉,能拖到明笙回府发现自己未归,便不会事。
“你怎么来了……”
撄宁废了老大劲才把这俩人捆起来。
撄宁跟个兔一样被拎在半空,还不忘神镇定的介绍:“这个人不知叫什么名,是扎了位才昏过去的,六皇…呃”她有些心虚的小声:“…是被我拿茶壶敲过去的。”
看见他站在门,吓得打了个嗝儿,额支棱的两短晃了晃。
第30章 三十章
约摸是没用的,不然她怎么神佛没等到,先等来了一尊活阎王。
可真守着两个昏过去的男人,她才反应过来, 自己顾前不顾后,人是安全了,怎么收场却未想过。只能先用金钗将床帘划成布条, 把人结结实实的捆起来再想法, 不然照男的力, 醒过来她可打不过。
赵氏倒茶用的是柄壶, 茶汤香气溢来的那一刻, 她甚至小小的走了会儿神, 生意人算计的老病犯了, 暗自琢磨着卖迷药的人是不是说了‘无无味’这类骗傻的话。
只见他扔手里掐着的人,扑通一声响,赵氏脑袋正正好磕在门槛上,动静之大,令人怀疑她还能不能气。
两只茶盏相距只有小半尺, 她早在街市上看遍了老千的手段, 不过一回实践属实张了些, 如果不是赵氏沉浸在自己的绪里,十有八九会发现。
她忙不迭的爬起来,中途还不小心踩了两六皇的手。
泸州姜家是了名的医学世家,撄宁自小便泡在阿耶的医馆, 迷药的味一闻便知。
只是不知她有这般跟神佛讨价还价的念,还能不能被保佑。
撄宁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唯独对自己的脑还有几分信心, 既然敢来, 自然是不怕的。
还敢一脸无辜的问他。
撄宁在关心赵氏的死活和显摆自己的本事之间犹豫了一刹,于某直觉,她决定还是先关心看上去心很差的晋王殿。
结果不等她开,那厮就大步星的走了过来,拎兔一般拎起自己的后领,如刀的目光上打量一番。
话音刚落,拎着她的人便松了手,撄宁措不及防,一摔到六皇背上。
撄宁站定之后,先是对着六皇的脊背作了个揖,皇天在上厚土在,她可不是有意羞辱皇王孙的,这笔账要算只能算到晋王上。
吃茯苓糕的当,撄宁把满天神佛拜了个遍,从十八罗汉到女娲娘娘,能想起名字的都拜过了,连送观音和财神爷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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