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宋谏之语带戏谑,勾起角:“再不认账,本王就只能将你吊起来记了。”
“我才没有不认账!”撄宁闻言瞪圆了,前额一小撮胎翘了两,抓错重不说,还底气不足的补上后半句:“反正也不是只有我自己舒服。”
她指扣在锦被的一块绣线上,小神瞟了又瞟,最后坦的应上宋谏之的目光:“你我愿的事,你可不要赖我。”
回应她的是宋谏之的一声低笑,和他坐到塌上的动作。
撄宁立时打了个激灵,手脚并用的往更躲,便躲边求饶。
“不成了,我不成了,王爷,次。”
她心底哭成了泪人儿,只恨自己一时嘴快,把这小心的幼稚鬼给得罪了,一连串的求:“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个诗王爷您没听过吗?那个…二八佳人似酥,腰司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宋谏之本来只想逗她一逗,听到她这不成样的诗才沉了脸。
铁钳似的手上她的脸,直到掌心挤的变了形,小蠢货呲牙咧嘴的不敢说话,才撂一句:“再胡言语试试。”
“唔敢乐。”撄宁混的应了一声。
瞧着晋王殿松开手,她那绒绒的圆脑袋在塌上蹭了两蹭,鼻端尽是/靡的气味。
“那我去沐浴?”撄宁轻手轻脚的坐起来,见人没反应,伸手去拿了床尾衣裳,着晋王颇压迫的神,穿起衣裳来。
她撑着一把没力气的腰,趁没人留意,沐浴完果断溜去了明笙的卧房。
明笙给她端来的晚膳,撄宁狼吞虎咽的用完,天已尽黑了来,她正绞尽脑想着用什么理由留,便得了明笙的提示。
“王妃,你房间在隔空了好几天……”
“说得好。”撄宁神中带着激,两手捧起明笙的手拍两,没骨气的蹑手蹑脚去了隔。
等到关上门,她才醒过神来,自己这是什么呢?没了她打扰,那个活阎王指定睡得更自在。
说服了自己,撄宁拍着肚心满意足的上了塌,而后边寻思自己什么时候能见到阿耶,边被周公叫走了。
床榻分明冰冷的很,但她越睡越起了一汗,四肢浆糊一般陷被褥中不动。
好似被人放在了蒸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