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全的力都放在工作上,家什么的也顾不上了。
不过奋斗那么多年,连个厂都没能当上。
幸好方海比较懂事,成绩好。
他这一辈也就这样了,没有机会再调回京城,但是他不能耽误儿。
“我自己倒是不要,都这把岁数了,但是我不想方海走我的老路。”
苏京墨盯着苏参,严着一张脸问着:“那么半夏呢?”
苏参愣住了,不明白为什么苏京墨这么问,他说:“半夏她不是跟在您边吗?有您替她心,她不用愁。”
苏京墨很失望,非常失望。
自从儿生之后,他和妻很认真地去学习如何当父母,该给的也给了,该教的也教了,儿不愿意学中医,知他填好志愿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勉儿去修改志愿。
他的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儿重要?但是闺女就能不闻不问了吗?
“半夏她主意大着呢,本就不用我们心。”唐红珍在旁边听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怪气地说着,“我同事去年好心想介绍一个对象给半夏,那个对象有能力能让半夏回城。”
说到这里,唐红珍哼笑一,又继续说着:“然而半夏不识好人心,连去相看都不去。她主意大着呢,我们心不了她。”
苏半夏弯了弯,说:“是啊。介绍一个二婚带两孩的四十岁男人。但凡那个男人结婚早一些,他的孩都跟我一样大了。我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许给了你什么好,要你介绍你的闺女给一个能当她爸的人。”
苏京墨的脸上就黑得不成样。
“苏参,我当初乡改造前,把半夏给你时,是怎么待你的?”苏京墨沉沉地看着苏参,冷冷地问着。
苏参一就忆起了当初自己的保证。
他当时向他爸保证要好好待半夏,要让半夏继续读书,不会迫半夏她不喜的事。
为此,他爸还给了他一千块钱,说是半夏的生活费。
“你当初答应得好好的,舍不得钱给半夏买一份工作,反而让才十五岁的半夏乡知青。”
说到后面这两个字,苏京墨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知青说的好听是投于广阔的农村天地,一番作为,但是谁去谁知,乡知青非常累。
繁重的农活,艰苦的环境,看不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