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梁将车停了江新年小区的地停车场,没有声叫他,而是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俯过去想要帮江新年调平座椅靠背,好让他睡着更舒服些。
江新年到一阵心慌,他没法为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安上一个合理的解释。事实上刚才那一瞬间他本没过脑,只是于一本能。
也许有五秒,也许就只有两秒,江新年放开僵的褚煦梁。他亲人的时候倒是主动,这会儿也后知后觉开始有些脸,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事毫无章法。
“梁哥?”
而对方好像也确实被他这一举动震惊到了失语,半天没有作任何反应。
“你想吻我吗?”江新年用最纯真最无辜又最诱惑的言语这样问。
这是一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不带任何,更像是一安抚。
江新年挠了挠后颈,再一次坐了褚煦梁车的副驾驶。
作者有话说:
褚煦梁从来没有如此哑无言过。一时之间脑海闪过许多想法,他本来要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帮你调一座椅。
江新年本来是个急躁派,每逢堵车总是不能心平气和。但今早和煦的冬日光和车淡淡的檀木香气让他到安宁,不知不觉间竟靠着椅背睡了过去,饱受胃痛折磨一夜的心意外得到了片刻的休憩。
“我……”
褚煦梁伸手接过他的飞行箱拉杆,利落地往一收,提起手柄就拎到了自己车后备箱里。两黑飞行箱加两个过夜袋,整整齐齐地码在一块儿。
可是他不能,也不该。
有人注意到从“褚教”到“梁哥”的反复变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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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但看着江新年清澈的睛,的鼻梁,还有那双淡的嘴,褚煦梁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很想吻他。每次江新年说话的时候,每次他笑的时候,每一次他用那双叫自己‘梁哥’的时候,都很想吻他。
江新年一双睛睁得大大的,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他无意识地了上,疑惑地看着几乎半个都覆上来的褚煦梁。
褚煦梁也察觉到他们此刻的距离太近,近得不合适。连忙直起来,难得慌张地解释:“我那个,我是想……”
早峰的广公路并不顺畅,褚煦梁的车夹在一连串上班的车之中只能保持匀速慢行。
江新年见褚煦梁眉之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不忍心见他这样的表,伸手揽住褚煦梁的后颈,在对方的惊讶之中,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
他一手撑在江新年座椅旁,另一只手伸去摸索侧边的调节钮。两个人一时靠得很近,近得江新年的呼就拂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