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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他也给褚煦梁发过微信,两人的聊天止步于“落地了吗?”,“吃饭了吗?”虽然对方都有好好回复,但江新年仍然到不够,他想要同褚煦梁更加亲密,而不仅仅是这样普通的同事朋友关系。
网上的伤痛文学总是标榜什么猜心暧昧是一段恋最好的时期,之后就只能逐渐走向枯萎。江新年完全不能同受,这忐忑的日太折磨人了,他想要的不是极致推拉之产生的幻觉,而是心意相通切切实实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天雷!江新年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他如此刚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对人撒过?
“哈哈哈,开个玩笑嘛。”靳珂乐完话峰一转:“其实我中就觉得你有gay的潜质了,没想到还真是。”
“不是,你是不是对同恋有什么误解?”江新年郁闷了,他这备受煎熬,结果狗军师的这都是什么馊主意?
江新年有时候想或许这是老天在惩罚自己,惩罚他之前不懂褚煦梁的心,畏畏缩缩犹犹豫豫所以错失了最佳的时机。
“从来没有好吗!”江新年肯定地讲。
江新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老同学里是这样的形象,也本不知对方形容的到底是什么语气。
靳珂笑得更起劲了,“打球累了,你往场边一坐‘好,不玩儿了!’其余人就都颠颠陪着你休息。课休息你一说‘小卖好远懒得走,想吃面包’就有人抢着帮你带。你就用这语气跟他说话呗,啥不能成。”
他就像一个笨拙的求者,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言语来表明自己的心,生怕搞砸了自此连朋友都没得。
江新年瞬间想挂电话了,这姑娘在上海是受了什么荼毒啊,怎么脑变得这么脏呢?亏他刚才还觉得对方靠得住。
又和对方随便唠了几句,江新年挂断电话,只觉问了个寂寞,一丁儿有用的意见都没有,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
,骤然听见江新年向改变语调也没多少波澜,可她接来的话就太不靠谱了。“那更简单,直接脱了上啊。”
靳珂朗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你不觉得以前你就很撒吗?”
江新年不止一次受到过褚煦梁的拒绝,可要说对方讨厌他,江新年又觉得不是。褚煦梁是除了亲人之外给予过他最多关心和善意的人,那些纵容甚至给江新年一错觉好像褚煦梁什么都会依着他,可每当江新年真的想要一步又能明明白白受到对方的抗拒。
江新年一回听见这样的论调,要知在褚煦梁之前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超友谊以外的觉,就连启蒙a片都是看的异,怎么就有那潜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