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哦,你想说什么?”
段逆一拍手,冷声:“好!我先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离开?对了,还没问你们两个的名字呢。”
“说得好。”
反倒是最该生气的段逆没有表现什么异样,他挑了挑眉,好笑地盯着那名警察,平静地问:“你可知,如果你们不让我带走他们,我行动手,会有什么后果?”
纵然那两人是杀害倚天会属的凶手,也只能任由段逆理了。
若是放在十年前,肖仁的表现会比这个年轻警察更为格,但十年之后,曾经嫉恶如仇,从不妥协的他,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郭康为人敦厚,却并非鲁莽迂腐之人,如今人在屋檐,不得不低,他明白秦修与姜雪君的意思,苦笑着。
于是,他猛然间单膝跪地,颅低伏,恭敬地回答:“回禀前辈,晚辈常昊灵,那位是我妹妹宣灵,我们兄妹二人愿意献上所修功法,供前辈参详,只求侍奉前辈边,鞍前后,万死不辞!”
秦修话音一转,又是说:“如果我们想逃,也并非没有机会生离此地,那个时候,段先生的境就不太妙了。”
围之中。
但是,就在这时,肖仁带领的一众警察中,却有一个年轻人初生犊,又被肖仁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鼓舞得血沸腾,闻言就大义凛然地喊:“不行!这两个是杀人嫌犯,必须给我们警察监,由国家法律定罪,怎么能让你说带走就带走!”
白衣女倒伏在墙边,闻言冷冷一哼,嘴抿,一言不发。
那名被捆在秦修后的黑衣男倒是识时务,他将局势分析得清楚,如果落在所谓的警察手里,就算照大梁的法律,也是杀人偿命的场,而被前这至少大天位的手带走,他看重两人修行的神冥大法,有着利用价值,就有活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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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年轻警察将仰起,满脸通红,倔地说:“哪怕你杀了我们,我还是那句话,不能让你带走这两名嫌犯,他们应该由警察收监,等候国家法律制裁!”
此言一,不但秦修、姜雪君和郭康皱起了眉,就连站在警察队列最前面的肖仁也是暗自脚。
之前一番鼓舞,不过是景生,老夫聊发少年狂,但他在听到段逆的提议之后,心里的想法是与秦修三人一样的,希望尽快息事宁人,送走这帮瘟神。
于是,他们齐齐将目光看向郭康。
局势剑弩张,一即发,姜雪君与郭康都好了死战的准备,却听秦修忽然说:“还请段先生听我一言。”
段逆哈哈一笑,目光威慑,行说:“既然他们两位愿意跟随于我,那我现在动手,就是名正言顺了吧?”
“段先生武功远胜我等,即便我们人多势众,拼死一搏,也绝对难以阻挡段先生达成目的。”
段逆好整以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