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脱而的话,语气难免重了些。
“不必。”宁郡主秀眉微皱,帏帽轻轻转了一,没有落到秦飞燕一侧便转了回去,看向前的山路,淡淡地吐两个字。
既然已经被骂了放肆,那她就真的放肆一回,反正她这护卫也当不了几日了,等严华来了,她与郡主怕是再也不会再见了。
又因着她从小不好,即便是小时候犯错也不曾受过半句责怪。
有些话,不该是她这个被临时雇佣的护卫该说的。
“冒犯了。”秦飞燕垂首说了一句,便弯腰直接揽着公主的肩颈和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明明自己是为她着想,却频频被冷相待,秦飞燕也被气得失了理智。
纵使隔着纱巾,秦飞燕还是察觉到了她眸光中的冷。
提起倒,宁郡主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上次突发心疾的窘迫之事,她心中恼怒,即刻厉声喝:“放肆!”
秦飞燕记起她患有心疾,本想着劝她休息一,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连着两日被冷,秦飞燕心里早已满是不利,她没再退让,迈步上了台阶。
“我是郡主您雇佣的护卫,职责是护您平安无虞,要是您因为劳累,倒在这石阶上,便是我的失职了。”
另外秦飞燕的话中隐喻着她弱的意思,更是直接踩了宁郡主的痛脚。
她脚的步停了来,站在上面的台阶上,居临看向秦飞燕,音调沉了几分,隐隐带着薄怒,“与你何。”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二人又走了一会,秦飞燕锐地察觉到了宁郡主越发急促的呼。
宁郡主生来便是皇家贵女,虽父王母妃早逝,可也是女帝和太后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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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狭窄,并无歇息的地方,二人站在这四顾无言,只会徒生尴尬。
“你、你这是作甚!”宁郡主霎时面颊了起来,话中的气势也弱了不止一星半。
终是被她淡漠的态度惹恼,秦飞燕一时气急,忘了自己一再定的决心,说:“为什么要逞走去,歇一会又不能耽误什么。”
绷的神终究还是忍不住,秦飞燕上前一步,走到她旁,“郡主可要休息一?”
宁郡主惊呼一声,慌张地环住秦飞燕的脖颈,等反应过来二人此时的姿势时,竟是羞意盖过了恼怒。
她的个比宁郡主了半,此刻二人站在同一级石阶上,原本在位的宁郡主在势,需要微微抬眸才能与她对视。
言语无法,神思还是忍不住时刻关注着宁郡主脚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