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那不算亲吻的‘亲吻’就起了为人负责,娶人为妻的心思。
宁郡主第一时间去看秦飞燕面上的神,也察觉到了她在愣怔之后,那双沉寂来的眸。
她不应该让秦飞燕来这个护卫。
意料之的掌控让宁郡主心生愉悦,可之后船上的一场场意料之外,又让她生了悔意。
瞧她这般没有胆识的人,不知是与自己置气,还是为了旁的什么缘由,直到镖局一行人离开,宁郡主都故作冷淡,刻意不与秦飞燕有接。
有秦飞燕在,只怕日后会有更多让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瞧着对面笑颜相谈的二人,宁郡主唤着阿绿给秦广汉捎了一封信去。
商讨完计策,来到酒楼用饭之时,一打,宁郡主叫瞧见了对面茶馆中对面而坐的四人。
三日后,如宁郡主所料那般,秦广汉遣了秦飞燕来给她护卫。
其中二人她认得,是秦飞燕和她的娘亲杨金兰,而她们对面同样坐着一位中年妇人与一位年岁和秦飞燕相似的小娘。
不知该夸她有担当还是嫌她如此轻易就许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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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猜到了她不会再寻来,还是吩咐阿绿将他们一行人都邀去了驿站。
秦飞燕与阿绿说晚些再来寻她,哪曾想她们路上碰到了魏源故意制造的‘意外’,她的份暴了。
如此场景,不由得让宁郡主想到了民间的相亲宴。
故意不在屋里作声,阿绿便晓得了她的意思,将人拦在了门外。
理完钦州的事,林纾清便传来消息,宁郡主回青州前又绕去了滨河县。
*
连她真实份都不去查探,就前来寻她许诺。
心沉重地过了两日,这日旬休,秦飞燕陪着宁郡主门用膳,不曾想在路上遇到了刺客。
负重任来到江南巡查,前要理的事多如,更何况是有些刻意被忽视的觉,早就被杂事淹没在心底,不太会想起。
事还是如她所料,在知晓她是郡主后,这人连正都不曾看过她,更别说再特意寻她说话。
想不到那样不拘小节朗外向的,竟然在这事上像一个翰林院里那群古板的老夫。
喜一脑地涌上心。
果然没过一会,两位妇人便离席了,只剩秦飞燕与那小娘在茶楼的包厢。
有些事越是可以回避,反而偏偏会冒来,在你前晃。
这人事也太过于草率了些。
她正与刺客缠斗得脱不开,见着人群中又现另外一位女刺客,秦飞燕忙边打边退,朝着酒楼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