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又西噗通一声躺回床上,望着天板说:“嗯嗯,算啦,妈妈很忙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么,顾得了工作就势必要放弃家,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理,现在连幼儿园小班的小娃娃都明白,我自然也明白。”
“...我都二十岁了,妈妈不会是要反对我谈恋吧。”文又西答非所问。
他还以为是舅舅回来了,吓他一:“怎么不敲门啊,吓我一。”
她知文又西不亲近她,虽然平时都有联系,但从来都只有简单的问候;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现在看来,就跟例行公事完成任务一样。
不过,这对经百战见多识广的文澜来说,本不会存在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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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又西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了因为自己一时气氛而导致的错误后果,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会认错。
几次过后,文又西就有些不自在了,言语和行为上也多了些敷衍的意思,无论是文澜说什么,他都只回复,已经没有了再的望。
文澜本就很忙,但是为了能跟儿多亲近一些,甚至不惜把工作都带回了家,有时候想跟儿聊一会儿的时候,却又被一阵阵电话铃声所打断,原本想要说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往后延。
况且,他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
一个多小时前,文又西刚刚才挂掉跟路驰的视频通话,正在回味刚刚看到的时,忽然听见后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文又西猛地从在床上翻了个,回对上文澜淡然的视线。
“唉..是啊,我们又西大了,也是到了可以谈恋的年纪。”文澜假装叹了气,“妈妈并不是想反对你,只是想知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即便如此,文澜也觉得自己很了解儿,毕竟她获取报的方式,并不只有文又西自己。
文澜笑了,跟她平时接受电视采访时一样的笑容:“我看你这几天总是躲在卧室里打电话,告诉妈妈,是谈恋了吗?”
就跟现在一样。
听见文澜想了解关于路驰的事,文又西忽然来了兴趣,他猛地坐起来,发也因为他兴奋的动作而一翘一翘的,“您是真的想知吗?”
文澜了屋,把房间里的灯调到最亮的程度,随即在床边坐来,看着儿白里透红的脸颊,笑着说:“对不起啊又西,妈妈平时真的很忙,很多次都想找你好好聊聊的,可你也看见了,需要我理的事真的很多,所以...”
这话文又西说的很轻松,也并没有带着什么绪,仅仅是在陈述事实;然而这话听在文澜的耳朵里,却不是滋味。
也正是这样一份自信,让她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份,只是一个有些叛逆的儿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