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泰知推了去,文又西立关了门,反手就把门锁了,一系列动作行云,一气呵成,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哥啊,医生有没有说你的伤会不会影响之后的训练和比赛啊。”
“只要恢复得好,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路驰抬起,对上文又西的视线,“你还没说你这两天都在什么呢,我听翟真真说他都去上学了,你还在家里,是文不让你门吗?”
文又西把埋在路驰的肩上,轻轻磨蹭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好着呢,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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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瞎想,文书记又不吃人,我们只是说了一些很平常的话而已。”
“不是。”文又西摇摇,望着天板说,“夏超被双规之后狗急墙,胡攀咬,最近舅舅也在接受调查,境不是很好,也就没有机会我;舅妈很着急,一边是我,一边是舅舅,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我呢,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让她分心了,怕她气急攻心导致什么问题,所以就在家里待了两天,照顾一舅妈的绪。”
“嗯。”沈泰知淡然回应了一声,准备门。
“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所以别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话。”
“...那就好。”刚刚看文澜脸不太好,估计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爸;两个人几乎20年没见过面了,不知他们会不会好好的聊一聊。
“夏超没有什么背景,了这么大的事,那些曾经跟他有关系的都会被波及;那老家伙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知我的份之后,肯定会咬住舅舅不放,如果舅舅真的跟他有什么关系的话,这可是他自保的救命稻草。舅舅虽然不认识夏超,但这里面的人际关系网太复杂了,很难说得清楚。”
“哈哈…”路驰都被逗笑了,在文又西转过的时候,朝着对方张开双臂。
路驰捉住文又西的手,他手腕上的绷带都还有淡淡的药味,看上去伤得更严重些,不过肤也开始结痂了。
“这么严重?”
两个人躺在那张大床上,文又西固执地把路驰的抱在他的怀里,拿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发丝:“我妈真的没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看着文澜消失在门,文又西一个劲儿朝他爸爸使:“爸,她走了,走了啊!”
当他把文又西抱怀里,闻到了对方上的鸢尾香,才觉得这几天空落落的心一被填满了:“又西,我好想你,你没事吧?”
独立病房的好就是不会有其他人过来打扰,而且也过了医护查房的时间,这会儿病房周围安静的很。
文又西立刻走过去,抓住沈泰知的肩膀把他转过推门:“我妈走路不快,您赶去啊!快去快去!不用我,我自己认识回家的路!”
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