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幽韵你先回去,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的。”巡逻的士兵行经帐外,伴着有节奏的脚步声。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不得不承认,宗政澄渊带的兵确实名不虚传,严整而有序,最重要的是从不倦怠,时刻充满危机意识。因而有些着急地幽韵回去。
一来,柳玉啼现在份上是我的婢,要听我的;二来,她也对我有些愧疚之心,不忍拂我之意。于是很脆地将酒接,一饮而尽。
“我倒真是想阻止,不过,阻止得了吗?苏尔若是能拖延足够的时间,我就该偷笑了。”我说,又将声音压低,“逃跑的准备也要好。不怎样,我们辛苦得来的一切,决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看了正微微抖动的帘,我声:“小心。”然后再看了柳玉啼,确定她仍在熟睡,这才钻自己的被窝。但愿一切顺利。我想着,渐渐梦乡。
“好啊,消遣起我的容貌来了。还不快走。清肃肯定着急了。”我笑。仗着自己大我两岁,幽韵总是一般地照顾我。她哪里知,我的心理年龄都可当她的阿姨了。
如何得上英明神武的摄政王。他那是逗我玩呢。”苦笑一,我无意识地把玩着发丝。一方面,今晚之事或者会重演;另一方面他已经知我与柳玉啼有旧,大概已经在着手调查,很快就会知我就是战场上那个与他曾有一面之缘的婴儿,依他的格来看,上会将我算他的所有。那样就大大的不妙了。
幽韵却仍有些犹豫地咬看着我。我心中一,自问我何德何能,可堪如此多的真心?忍不住拉了她的手笑说:“放心。别忘了我是谁。这世上,能胜我的人有,比我的人也有。不过想欺我,也绝没那么容易!”
“王爷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我反问。不认识我就对了,那时你才六岁,能记得我才怪呢。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柳絮般飘着落到我边,是一夜行衣的幽韵。这倒是乎我的意料。虽然我知边有人跟着,一直以为是清肃或者白凡,倒是从没想过会是幽韵。一是她武功不如那两人,二是途跋涉藏匿追踪对女孩来说太过辛苦,我不认为清肃会让她一个人前来。于是我问:“清肃呢?”
“是。不过,是阻碍?不是阻止?”幽韵奇怪地问。
打架?我愣一愣,看着幽韵狡诘的笑容,也明白过来,对她会心一笑:“本来平时沉稳的人,这时候偏偏沉不住气。”原来,他们三人都悄悄跟在边。大概是刚才湖边那一幕被白凡看见了,他怕我被欺负,想要带我走。清肃是明白我的想法的,肯定会阻拦。两人现在想必正打得不亦乐乎呢。
颇无奈地看了她一,我找了壶酒,倒了两杯,趁她疚之时悄悄地将一边的银耳扣解,轻轻地在杯中一,随后将酒递给她,装作不在意地说:“我知你也是有苦衷的。今天我们都累了,喝杯酒,早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看了半晌,幽韵轻轻一笑,手刮一我的鼻,说:“如此的惊才,什么时候才可惊艳呢?”
没想到幽韵却笑了,说:“在和白凡打架呢。”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说来,还不都是担心你。你不知,刚才脸最不好看的其实大哥呢,如果宗政澄渊再晚从你帐篷里来个一刻半刻,我保证,最先冲去的,一定是大哥。”幽韵边说边走到柳玉啼边仔细地查看过,再顺便了一她的睡,笑说:“这样才保险。不过主,你到底要呆到什么时候?这次叫我来,又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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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韵了个,形一晃,消失了。
“王爷说,你是认识我的。不然,这几天不会这样沉默。啊!”说到一半,柳玉啼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这不是意味着,她是王爷的细吗。
“就快了。”我靠近她,俯耳在她耳边说:“告诉苏尔,让他务必尽全力阻碍宗政澄渊查到我六岁之前的事,就算份暴也无所谓。”
看来,我的份已经瞒不了多久了。我重重一叹,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纯银耳扣,看来,只能拼一次了。刚了决心,却听那边柳玉啼挨了过来,正不知多少次的细细看着我,问:“你真是认识我的吗?为什么我对你没有印象?”
我的银耳扣中其实藏着一很厉害的迷药,但是完全没有毒。而且银能辨毒,我用纯银的耳扣包裹迷药,就不会有人怀疑,这是一很普通的心理障碍。看着她毫无防备地喝我的酒,渐渐梦乡。我迅速手脚麻利地将她的外衣除,安置在她的床塌上。然后潜到窗边,小声唤着:“清肃。”
“是。”幽韵明白事关重大,谨慎地答,丽的睛里满是担心地看着我:“主,我看那王爷没安着好心。反正早晚是要对上的,不如就直接逃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