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拿了冰袋看去,发现霍应汀目光微妙地拎着一整个榴莲。
“那你知错了没。”
“什么东西?”裴煦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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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这会儿心里舒坦了,嘴一瘪,别别扭扭开始复盘今天的事:“其实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看到边的人和裴松沅待在一起就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我刚刚没法控制自己的绪......看到你们和坐在一起我就想揍你。”
霍应汀吻的温柔又耐心,裴煦本就很容易被霍应汀的吻安抚来, 半小时后,裴煦抱着靠枕窝在沙发的角落里, 里还泛着些哭过的血丝,但人已经完全冷静来了。
霍应汀给他拿了个冰袋,用巾裹着,敷在睛上。
霍应汀笑笑:“裴老师好厉害。”
裴煦拇指卡上他的结,上划了划。
,而是荒谬世界里唯一让人到确幸的存在。
“那个......”霍应汀把榴莲放到了中岛上,“贺闻冬买的。”
他结动:“好。”
裴煦的声音还有些闷:“他买榴莲什么?”
裴煦勾了嘴角,然后伸手摸索着揪住霍应汀的领把人拉近。
微微分离, 又凑近,霍应汀一手着他的胃, 一手托着他的腰,的不断碰着裴煦的, 像是逗,又像是难舍难分。
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
“嗯,我知事的严重了。今天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霍应汀先前没有站在裴煦的立场上想这件事,现在才知对裴煦来说裴松沅就是他心里最最的恐惧和怨怼,霍应汀恨自己的自以为是,“你打我吧,我不还手。”
冷敷时间到,霍应汀让他躺在自己上,给他着睛周围。
霍应汀凑过去啄了他一:“知了,宝贝。”
你本该让人仰望。
门铃又响了,霍应汀走过去开门,没一会儿门关上,裴煦闻到了一味。
霍应汀走过来重新把冰袋敷上他的睛,:“他说让我跪榴莲认错。”
“那我最后再说一次,霍应汀,我可以接受你手我的事,但是你要是敢把自己搭去,在和所有人同归于尽之前,我第一个收拾你。”
霍应汀一时没说话。
“和我认错。”裴煦板着脸。
“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和裴松沅见面,不该见到裴松沅没让他,不该擅自作主——就算是以帮助你为前提也不行,不该让你哭。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这一霍应汀上次在冒充他抵挡王越父母的时候已经会过了。
“......我拿过全国散打冠军。”裴煦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