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自小拥有的东西就不多,所以凡是本拥有的,都要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臣妇今日也没什么要的事,便......便告退了。”
她又看着贺氏一字一句的说:“贺氏,非是本不曾真心想同你相过,本也曾真心实意的叫过你一声‘母亲’,也曾渴望过你,是谁毁了这份渴望,你心里是最清楚的。”
“是,还有一桩事。”贺氏再度卑躬屈膝,“是关于你大哥的。”
“母亲这次过来应该不止是要恭喜本吧。”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姜意放手中的手炉,正襟危坐,用十分严肃的吻:“你且将你自己给了结了,便算是了却了心一桩大事。”
她如今都顾不上说她那的婚事了。
一副痛不生的模样。
嬷嬷补充:“娘娘许是不知,您后,夫人私里托人给太后说过好几回话,便是怕太后会为难您。”
“不。”贺氏忙:“娘娘,她打小便跟着臣妇,您......”
“给与你的,只那么一次,错过了,便是永远都没有了。”
氏闻言大为激动,连忙,“都说母女连心,我如何不记挂你。”
贺氏听她又唤了她“母亲”,更是激动,连忙:“这是自然的,我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你。”
“以后休要在本这里装可怜,扮无辜,这是对你好。”
原本近乎麻木的一颗心又不免的重新动起来。
“等等。”姜意叫住了她。
她又唤了她母亲!
“那么,便请母亲去观刑吧。”
纵然知这女儿的中不可能说什么她想要听的话,可听着这一声,贺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涟漪。
那嬷嬷当即又要说话,“娘娘,这世上百善孝为先,便您是皇后,老拼死也要说上一句真话,您这样盼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死,那真是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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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已及弱冠,先前的时候他自己不着急,他的婚事便也一直没有定来,而今却是不得不急。”
贺氏大撼,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竟是这般想的?”
“夫人还为您了许多事,只您不知罢了。”
“那是否我让母亲什么事,母亲都会为我去呢?”姜意的中似有怜意。
“你竟厌恶我至此。”
贺氏骤然僵立在原地,瞪大了睛看着姜意。
她失魂落魄的去,然后又失魂落魄的过来。
“那跟本有什么关系?”姜意问,又径直让人将这嬷嬷给拖了去。
“杖毙。”姜意冷冷的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