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Chapter 238大结局(2/3)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知她，看到她，记得她的名字，肯定她的存在，承认她的位置，永远都和她站在一起，这不就够了吗？

而她呢――她的离开，并不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失去重要的事；她的存在，也不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在失去之后才会到其珍贵――但是她的回归，却是他人生之中的第一次，当他失去了一样事之后，经过一番不甘、思考、追悔和反省，以及适当的努力，还能够重新得回那样珍贵事的机会。

而在她回归神域之前，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重新得回他所失去的东西。从那之后，他才恍然惊觉即使当初他们两人一落地狱，但她却从未甘心仅仅只是坐在地狱里静等结局来临。她以那近乎愚蠢的顽固，打算拖着他一从这地狱里走，挣脱这无望的孤独与最的黑暗。

他可是恶作剧之神呢。恶作剧之神想要的事，想要作的选择，永远都将是其他人不可能妄自揣测得到的――

阿斯嘉德的洛基从来不需要这些玩意儿。可是想一想，假如有的话，好像也很不错。

他俯去，轻而缓慢地在她耳畔笑起来。

可能是因为对他来说，她是九界中难得的那么一个对他完全不威胁，也不会给他带来危险，对他怀有真切的善意的人吧。

难怪奥丁说过，黑暗灵和其它族的混血儿应该都是一群没有大脑的愚蠢的怪。

他慢慢沉，埋她温的里。他能够觉到她因为疼痛和张而变得细小而急促的呼，以及微微的寒颤；但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温柔地停手，而是轻轻咬啮着她的耳朵，尖在她圆的耳垂上过，带着一丝好像一迅捷健、修有力的豹打算享用猎之前的愉悦。

或者谁又对谁使用了什么样的手腕，其实都不再重要。

这么想着，他居然到自

哦，他记得他当初甚至没有在那本中人所编写的北欧神话里看到她的名字――也许现在阿斯嘉德的这李代桃僵的秘密形持续去的话，他未来也将不可能看到她的名字现在那张树状图上，与他的名字并列；就像是中人给他臆造来的那两个妻一样。

说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类似失而复得的机会。什么事在他这里都是失去了之后就是永远地失去了――无论是他作为阿斯嘉德小王的份也好，还是来自于他一向敬慕着的父母与哥哥对他的也好――在他而言，那些都是在转瞬之间便已无声无息地消失，而且无论他再如何渴望，再如何努力，也不曾得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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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呀。他又勾了勾。

他低，望着她的脸。

他记起来范达尔那个公曾经言辞夸张地称赞她的丽。可是在他看来，除了比当初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得顺了一之外，她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愚蠢和单纯。

不听话的手总是那么讨厌。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不令人到多么讨厌。

真切的善意。还有她声声说着的荒谬的。

在认识她之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永远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从那之后，他的人生由完整丰足落残破艰困，他才恍然明白天堂与地狱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线之间。

……而自己作为阿斯嘉德第一的聪明人，竟然最后会选择这样一个傻瓜，这难就是那些中的愚昧无知的蝼蚁们想要看到的神话故事吗。

好吧，你这傻瓜。也许明天诸神的黄昏就要降临了，你已经了一生的乖孩，可现在却打算开始坏事了。

也许她之所以显得独特，这也是因素之一呢。

他勾起角，轻轻一笑。

“好吧。”

“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