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争问:“金先生是谁?”
她的药
“碧空教”和“量天尺”像是在一条船上,又似乎正在划向不同的方向,而这矛盾恰好和警方目前掌握的存在于“量天尺”的撕裂合得上。
曹昧惊叫着想要抢过,陈争退开,“你和‘碧空教’是什么关系?”
鸣寒说:“也是这药,让她‘看到’曹寿向你求救?”
曹昧吚吚呜呜地哭着,神错,“金先生救我!金先生救我!”
陈争不愿再给曹昧时间,不这女人有多可怜,他都要让她吐更多报。
“复仇?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气。她在卢平县,那是他和曹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消费很低,她在那里苟延残。但这个时候,‘碧空教’的人来到她面前,什么都不必说,只需要给她让她不会再痛的药。她不用知那是什么药,使用之后,她再也不痛了,她终于可以开始计划复仇。”
在曹昧断断续续的喊叫中,陈争理顺了曹昧狱之后的事。
“这十多年来,曹昧一直在对我的仇恨中生活,她的目标就是来之后向我复仇。”陈争比任何人都冷静,脑海中几乎描绘了曹昧狱前后的光景,“她曾经以为只要熬到狱,一切就都好了,但是她已经患重疾,脑瘤、肾病,她的每一天都被病痛所折磨。”
她怎么会想不到?当年曹寿就是在西洋老楼里死去!
又是金先生?
曹昧的痛再次发作,肾病更是让她疲惫不堪,医院用的药效果远远不如“黑印”,只能稍稍减轻她的痛楚。她在病床上挣扎,泪满面,极其狼狈。
她对金先生恩德,对“碧空教”非常虔诚。这时,金先生问她,今后有没有想的事,她想起死在烈焰中的曹寿,想到那些“见死不救”的警察。已经熄灭的复仇之火再次熊熊燃烧。
她有许多工作要,准备易燃就是其中一重要的步骤。她已经等了太多年,不缺这一时间。然而等她准备得差不多时,却发现陈争边总是跟着另一个男人,她绞尽脑,也不知该如何将陈争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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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争说:“多半是这样,但这其实只是她潜意识的投。当年她就被舆论影响,认定是我们对曹寿见死不救,她也接受不了曹寿选择死亡,对她来说,曹寿是她唯一的亲人,世界上唯一在意她的人,他们相依为命多年,曹寿怎么可能舍得丢她?那句话在她心里早就存在了,被药激发来,让她信不疑。”
现在“碧空教”已经獠牙,它和“量天尺”必然存在某关系。上一个“碧空教”信徒汤小万险些撞死梁岳泽、炸死鸣寒,现在这个“碧空教”信徒曹昧企图烧死陈争。
她因为病痛,基本已经放弃了复仇的想法,想在卢平县了却余生。但去年7月,一个叫金先生的人闯她的生活,提供给她“黑印”,纳她成为“碧空教”的一员。在“黑印”的作用,她不再被疼痛所困扰,甚至以为自己的脑瘤已经消失。
她亢奋不已,带着金先生留给她的“黑印”来到竹泉市。但一开始,她并不知应该怎么。金先生说,郊外有一座没用的西洋老楼,问她:“你有没想起什么?”
她来到老楼,徜徉在其中,就像是回到了锈迹斑斑的旧时光。她掀开地室的隔板,抚摸那一生锈的铁栅栏,梦都想着,有朝一日,将陈争烧死在这里。
她的努力白费了吗?她应该追去洛城?还是南山市?
金先生很满意,告诉她,她要找的陈争已经离开洛城,现在在竹泉市,她如果想要复仇,就自己好好计划。
迫神经,时常带来激烈痛,她所服用的药能够让她短暂地受不到疼痛,同时带来幻觉。毒理分析显示,她大致是从去年7月开始服用“黑印”。
陈争手里的证袋装着“黑印”,“这些是谁给你的?”
之后,让她更不知所措的事发生了——陈争居然离开了竹泉市!
曹昧敲打着太,“金先生……是主,药……给我药……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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