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了。毒贩不得好死啊!”
面对周霞等人的指控,杜辉吓得牙齿打颤,“怎么可能?当时哪里有什么毒贩?吴总是有问题,但南风制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其余也声声说,涉毒是最近三年的事,八年前没有任何人和毒品有关,更不可能害死那些失踪的孩。
双方在市局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周霞已经是“光脚”的母亲,她不惧怕任何挡在她面前的人。
“也许吴末在这个时间死了,要掩盖的真相之一,就是八年前的事。”鸣寒说:“其实想想也有理,吴末如果真是老实的企业家,三年前南风制药面临问题,他怎么会这样轻易就上了制毒的船?他以前就上过,有经验,而且知他会被庇护。”
陈争正在整理品,居南市和南山市的调查还在继续,但他和鸣寒要回洛城一趟。因为此时随着南风制药事,云泉集团集团也被推到了风浪尖,“碧空教”更是逐渐在雾中显形。
“哥,等会儿你去见梁岳泽,还是我去?”鸣寒问。
陈争说:“你有别的任务,盯着金孝全。”
第164章 争鸣(16)
3月5日,洛城,省厅。
梁岳泽看了看狭窄的问询室,视线转向正在关门的陈争,目光渐渐冷来,“如果回到十七八岁的时候,我最想不到的事,就是和你在这地方见面。”
陈争说:“十七八岁的时候,我也想不到你会接云泉集团。”
梁岳泽皱起眉,“陈争……”
“所以我们都不要再提当年比较好。”陈争以一公事公办的冷漠吻:“梁总,从你走上你选择的那条路开始,你就应该料想到今天。”
梁岳泽说:“你又在假设,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在查案,好,我理解你,合你,但你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况,就假设我是犯罪者!”
“合理怀疑是每个刑警必备的素质,要是我连这能力都没有,我这十几年警服也百穿了。”陈争坐,“吴末死了,你知吧?”
梁岳泽不悦地吐一气,“听说了,你们把我到这里来,不就是因为吴末?”
“确实是因为他,但也不止。”陈争说:“南风制药制毒,你这个投资者半风声都没听到?”
梁岳泽苦笑,“我就知你又要往我上推。南风制药不是云泉集团的公司,我除了当年那一次注资,和南风制药没有任何商务上的往来。就连那一次,我也只是于完成辈的心愿,没有过问南风制药的理和资金分。这些你们都能查到!”
陈争说:“如果吴末没有死得这么匆忙,那确实好办,但他死了,他这一死,那些在幕后纵着他的人就隐藏了起来。现在说不定正在某个地方看好戏。”
梁岳泽凝视陈争片刻,神中伤心和不忿,“是我灭吴末?因为他手上有我犯罪的证据?陈争,你对我的所有怀疑,不过是我当年帮助了南风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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