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寒已经抱住了他,像在医院时那样撒,“哥……”
陈争如梦初醒,意识想推,却推不开。
鸣寒在他耳边呵气,“你都跟咱小舅说我是你家属了。”
陈争浑都绷了起来。
鸣寒说:“今天我可以当真的家属吗,哥?”
陈争醒来的时候,边已经没有人了,门虚掩着,厨房传来叮叮咚咚的动静。陈争撑起,轻轻嘶了声,腰酸得厉害,刚起来就想接着睡,索翻了个,趴在枕上。
某只不安分的鸟昨天非要将“家属”这个嗨称呼落实,中途受伤的手臂又渗血了,等会儿去医院,少不得挨一顿训。
但想想鸣寒夜里的样,陈争悄悄将脸埋枕里,耳有些发。脚步声传来,陈争知鸣寒来了。他正要翻,鸣寒忽然扑上来,从后面将他结结实实压住,贴着他本就着的耳朵,“哥,醒了不起来?”
“腰断了。”陈争轻轻挣扎。
鸣寒假装惊讶,“不可能吧?明明那么有韧。”
陈争侧过脸,里还有些汽,“……”
这都不亲上去,那就不是立志要当家属的人了。
半小时后,陈争冲了这十个小时里的第三次澡,来到客厅时,鸣寒已经将早餐摆在桌上了。陈争喝完粥,开始“审问”鸣寒,“什么时候藏到我药品箱里的?”
昨天鸣寒要当家属时,陈争觉得他俩的关系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但必需品没准备,想要么叫个外卖,要么去买。鸣寒却变戏法似的,从药品箱里把用得上的都拿了来。那时箭在弦上,他顾不得问,现在总得算一算账。
鸣寒战术剥,陈争把他的抢走,“说了才准吃。”
鸣寒挠挠后脑,“其实我在竹泉就准备好了。”
陈争庆幸自己已经把粥喝完了,面上淡定,“那够早的。”
“但没找到机会,后来看着快过期了,就扔了。”鸣寒忽然觉得陈争这故作云淡风轻的神很有趣,睛微微眯起来,“去南山市的时候也偷偷买了,去居南市的时候也……”
陈争惊讶,他们在南山市和居南市时忙得连睡觉都是挤时间,这玩意儿居然还在琢磨那事。
“回洛城后就藏你药品箱里了。”鸣寒理所当然地说:“反正肯定用得上。”
陈争说:“那要是用不上呢?”
鸣寒说:“过期了又扔掉买新的。”
陈争被他这盗逻辑逗得发笑,故意怪气,“嗯,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