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成立是从无到有，，也不是诞生，是……”那颂也躺平，将右手枕在脑后，左手绕过柯桦揪住他左边的耳朵。

那颂曲起要踹他叠好的被。柯桦赶住被，然后抓住那颂的脚顺着向上爬，爬到床，顺势在一旁躺好。他双手叠枕在脑后，脚底刚好踩到床尾柔的被，旁边有人垂眸看着他。“舒服。”他，“安全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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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颂倚着床看他忙活，问：“你到底怕什么？”

“鬼从床底钻来，戳脚心。”柯桦很认真地说。

“我宣布，柯桦那颂的家诞生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的声音有哑，上低沉的嗓音，好像睡着后说的梦话。如果不是柯桦睁着，那颂真要以为他在说梦话。

那颂嘲笑：“诞生，怎么不说降生。”

节奏和力度刚刚好，这觉让那颂从里到外都舒坦。他始终盯着近在咫尺的脸。等背上的手一慢来，才扯过被盖在两人上。被盖到，两片肩都在外面，一只手从被里钻来，落在他肩上，指腹挲着，手心贴着肩的弧度。本以为睡着的人忽然睁开，望着他。

“神经病！多大了还他妈怕鬼？再说哪个鬼戳脚心！？让他戳我。”

柯桦往前蹭，连人带玩偶一起抱住，手落在粉红豹的背上一拍着。

那颂安静地盯着抚拍粉红豹的手，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扯环住脖的粉红豹，甩手把豹扔到窗面，然后转抱住柯桦。

柯桦笑着翻平躺，又将左手枕在脑后，右手绕若那颂指尖落在他的耳朵上，一挲着。“那是什么，建立？成立？”

到他面前嗷呜一填嘴里。“自信，从你来家属楼取书那天我就想了。”

柯桦：“……”

柯桦闭着笑起来，手又落到他背上，拍一，安抚似的从上到顺一，再拍一，再顺一。

那颂来躺好，柯桦翻抱住人，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

那颂拿开他的手，他翻从床底捞起一只粉红豹，然后把粉红豹两条手臂环在自己脖上，又把粉红豹的夹在膝盖中间。“我幼稚离我远。”

渐渐地，他发觉那双睛看得他心里漉漉的。

当天晚上，那颂又睡到了柯桦的床。睡觉前，柯桦把一床被抖开丢到床上，一床被叠成条堆到床尾。

那颂好半晌只静静地凝视着由那双睛，看底的剪影——那是他；看那双里涌的丝绸般光的目光。

“二十四了怕鬼很丢人吗？”柯桦也不抬地认真搭建他的防御工事，“有人二十四了睡觉还要拍拍，你说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