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君这时才反应过来,忙站起来要让他上座。萧思睿摇了摇手,随意挑了一张椅坐:“我就过来看看,你们不用我,继续。”
看看?他就这么往那里一坐,存在比谁都,还说不用他?
孔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明明是个随便一摁就扑腾不起来的小官之女,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位的外甥女?
瑟瑟指着归箭:“那日归箭作为见证人也在场,县主亲承认了什么,夫人只问他。”
孔氏见她果然找来了证人,又见那尊大佛神冷漠地坐在那里,心知今日讨不了好,勉笑:“萧大人的手我信得过,都是误会,就不必问了吧。”
瑟瑟眨了眨:“都是误会?”
孔氏:“是。”
瑟瑟又问:“不用再问问?”
孔氏赔笑:“不必了,不必了。我们这就告辞。”起正要往外走。
瑟瑟:“且慢。”
孔氏讶然看向她。
瑟瑟慢悠悠地:“夫人是不是忘了什么?”
孔氏装糊涂:“没有吧。”
瑟瑟对抱月:“夫人记不好,她说过什么,你提醒她一。”
抱月着嗓:“若萦儿真的了错事,我让她向你磕赔罪,送寺庙,以赎此罪如何?”声音、语气足有七八分相似,叫人一听便知是孔氏的话。
孔氏脸顿时难看至极,语带警告:“燕二娘,得饶人且饶人,勿欺人太甚。”
瑟瑟嫣然:“夫人,愿赌服输,这可是你亲应的。”
她立在那里,眉如画,依旧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然而步步,不留余地。孔氏再不敢小瞧她,脸来。
她已经退让一步了,一个小小的宣抚使之女,竟敢揪着他们不放。
孔氏的脸如云密布,目光如淬了毒般看向瑟瑟。她怎么肯让女儿受这个罪?开,声音如裹了冰渣般:“燕二娘,我看在萧大人的面上让你三分,休要得寸尺。”
瑟瑟微笑:“夫人错了。”
孔氏疑惑地看向她:“怎么错了?”
瑟瑟目光清澈:“我不需你让我啊,只需把这事分说明白。若是我冤枉了县主,自会夫人要求的,受十鞭,为县主当。”萧思睿听到这里,眉心又是一,然后便听到她接着说,“可若不是,还请夫人也遵守承诺。”
这是不依不饶了?孔氏的脸彻底冷了去:“燕二娘,你可听过一句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否则认真论起来,今日到底谁该赔罪还说不定。”
瑟瑟:“那便认真论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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