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3/3)

不想争七皇妃之位了？

若换了平时，顾于晚早就发作了。然而她理亏在先，真要追究未必讨得了好。皇后又召见在即，这个时候闹来可一儿好都没有，只能憋一气，恨吃了这个哑亏。

跨过的门槛，转过一梨木山纹汉白玉座屏，整个大殿尽。

显殿中庄重肃穆，十二雕龙画凤的耸立，仿佛直达穹窿。大殿中，铜错金博山炉轻烟袅袅。

瑟瑟向上看了一，藏于袖中的手指尖一掐了掌心。

萧后坐在皇后的宝座上，穿一件普普通通的绯大袖衫，连首饰都未多几样，一派家常打扮，正笑盈盈地和一个十五六岁，容貌和她有五分相似的小娘说话，陈括兄弟却已经不见了。

萧皇后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二十的模样，生得肌若白雪，眉若翠羽，眸似晨星，极其貌，然而举止间自有一雍容华贵的气质，令人望之生敬，不敢轻渎。

边的小娘瑟瑟则更为熟悉，正是萧后的侄女，陈括未来的皇后萧以娴。

见三人来，萧以娴恭顺地退到一边。

人放好拜垫，瑟瑟控制住自己的绪，跟在顾于晚和荀樱娘后，向萧皇后叩拜行礼。

萧皇后笑叫了“起”，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对边的女官笑：“你瞧瞧，这几个小娘，一溜儿骨朵般的，真真叫人煞。”

又一个个问“几岁了”，“平时在家中些什么”……竟仿佛邻家辈，和风细雨，絮絮而问，毫无皇后的架。

几位小娘都轻松了来，顾于晚叽叽喳喳的，甚至将怎么在家中调，跟着几个兄弟去捉鸟雀的趣事都说了。

见瑟瑟不怎么说话，萧皇后招了招手，笑：“好孩，过来我看看。”

瑟瑟慢慢向前，萧皇后玉手轻轻携住瑟瑟，定睛细看，“这孩，眉生得真好。”

瑟瑟受着后两几乎要把她背心灼穿的视线，垂：“娘娘过誉了，您才是天姿国，世间无双。”

萧皇后笑容愈盛：“小嘴儿可真甜啊。”

女官在一旁凑趣：“难怪萧指挥使疼她，认了这个外甥女。”

顾于晚和荀樱娘看瑟瑟的神全变了，原来那位认了她外甥女，难怪！

萧皇后慨：“他一向是不肯亲近人的，难得破例。”又对瑟瑟，“我和你舅舅素来同弟，你在这儿不必拘束，就当是自己家。”

瑟瑟应了，心中暗凛：除了拿她当靶，她从萧皇后的神态间竟完全看不她对自己有任何敌意。要么是萧后的城府实在太，要么是对方还没恨上自己。

那么，到底会是哪一况？如果是后一，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记恨上自己的？瑟瑟想不，渐渐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