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面的藏弓:“我一会儿就来。”藏弓的脚步声很快远去。
萧思睿再次看向被他拥在怀中的佳人,伸手碰了碰她的面颊,中带上了欣赏与笑意:“比涂了胭脂还好看。”
瑟瑟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用力一推,挣不脱他的怀抱,恼羞成怒:“你混!”气不过地一脚踩向他的皂靴。
他闷哼一声,微微皱了皱眉,知她气极,倒也没反抗,任她碾着他的脚气。等她气过去,温言而:“审讯有结果了,我们去看看?”
瑟瑟终于想起过来这边的正事,忍不住又瞪了他一:都怪他,都快把她气糊涂了。
他极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瑟瑟不由己,被他拉着往前走,几次想挣脱,他却索手指探了过来,与她十指相扣。她急了,不由抗议:“被人看到了!”
他:“这里没旁人。”
瑟瑟这才发现,除了刚开始见到的藏弓外,偌大的殿宇中,竟没有碰到一个服侍的。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过来,萧思睿这人,向来脾古怪,不喜让旁人近,服侍他的人也都是在他边惯熟的。这次他来屏山苑,自然也不会用这里原有的人。
可没旁人就可以一直拉着她不放了,还是这样亲密得过分的姿势?她又不是三岁的孩,走路还要人带!
萧思睿却忽然放开了她:“到了。”
他带着她到了东次间。
瑟瑟一走去,便闻到了一刺鼻的血腥气,正要看过去,前忽然一暗,却是萧思睿的手挡住了她的视线。随即他冷冷的声音响起:“收拾净。”
他的手燥而温,不轻不重地覆在她上。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冲洗的声音,还有哐啷的铁链声。好一会儿,血腥气淡去,他的手才移开。
归箭和藏弓都在。
屋只了一支灯,幽暗的光线,漉漉的石砖地上一动不动地仰躺着一个小侍,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
瑟瑟一看去,便见小侍睁着一双无神的睛,面如死灰,遍鳞伤,上的血迹兀自未。这还是他吩咐了“收拾净”后的状,可见先前受到过怎样的拷打。
她很少见到这样血淋淋的景,不由“啊呀”一声,退了一步,心扑通。
萧思睿的手抬起一半,想要将她护怀中,又行控制自己放,低声问她:“害怕的话,我让他们移座屏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