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被这个猜想去了全气力,一动都不能动,心中只有一个念反复盘旋:他怎么可能这么傻?
脑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他就是这么傻。若不是傻,早就在她杀他时,他就该杀了她报仇;若不是傻,在这一世重逢时,他也该杀了她,而不是一次次地帮她,救她。
这一世,他没有对不起她,是她为了活命,不断地编织谎言,欺骗了他。她怎么能怪他得知实后的愤怒和疯狂?
可,还是生气:就算这样,他就不能好好和她说,非要这么暴?活了两世的人了,一都没有。
她望着他,眉尖微蹙:“您,究竟怎么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俯来。大的躯形成一片影,彻底笼罩住她小的形,在她复杂难辨的目光中,大手落。
糙的指腹描摹过她致的眉,柔的脸颊,又顺着的线条划过她修如天鹅的雪白颈项,继续往,落到了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扯。
衣襟散开,里面薄薄的纱衣,几乎遮蔽不住她的曲线。十六岁的她,虽然还比不上后来那般峰峦起伏,姿妖娆,却已初显少女段的柔,甚至因这苞待放的模样更添让人攀折的渴念。
他目光掠过,呼蓦地一顿,目中染上几分叫人心惊的/念,声音低沉而危险:“瑟瑟若喜我,把自己给我如何?”
她有些气恼,更多的却是痛:他就只会这一招吗?前世每每冲突发生,他也是如此,只会将她压在床上大肆挞伐,仿佛只有借由呼缠,,受到床笫间她对他的臣服,他才能稍稍意平。
这家伙,不光是傻,简直可以说是蠢笨,永远只会用最愚蠢的方法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活该他前世会被陈括趁虚而。
瑟瑟真想拿狠狠把他敲醒,却在一刻,觉到他的手压上了她的衣襟。那个位?混!她的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伸手推他。
萧思睿见她抗拒,眸中顿时云密布,酝酿着风暴:呵呵,一试就试来了,他就知,她……
他心中戾气生起,猛地抓住她的纱衣,正要一把撕碎。瑟瑟见势不妙,弱弱的声音忽然响起:“好。”
他的动作僵住。
她柔的躯依旧在他手微微颤抖,如待宰的羔羊,苍白的面上却升起两朵红,黑白分明的杏凝视着他,盈满温柔。
她:“您不是答应了要娶我吗?我嫁给您,自然就是把自己给了您。”
这个小,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冷笑,神鸷而狂:“瑟瑟不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要我答应你,送你一个喜的夫君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