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地:“他也知怕了?皇兄,你一定要为我报仇,狠狠责罚他。”正是晋城公主。
龙座上传来一阵咳嗽声,好不容易咳定,天成帝的声音响起,斥:“胡闹!”
晋城公主了起来:“我怎么胡闹了?割发如斩首,他对我无礼,分明是不把您放在里,怎能轻饶?您要是不给他个厉害看看,皇家的颜面何存?”
天成帝不说话。
晋城公主愤怒:“他自己都知错了,前来请罪,您总不成还要闭着睛说他没错?”
天成帝又咳了几声,问张怀礼:“萧卿此来,是向公主赔罪的吗?”
张怀礼小心翼翼答:“回陛,萧大人前来请罪,为的是别的事。”
晋城公主一愣,简直是离愤怒了:“你胡说,不可能!”
张怀礼慌忙跪伏地,不安:“公主,小人不敢妄言。”
晋城公主叫:“那你说,他还有什么事要请罪的?”
张怀礼为难不语。
天成帝挥了挥手:“晋城,你先回吧。”
晋城公主跺脚:“皇兄!”
天成帝:“这件事我会和萧卿提,叫他向你赔个不是。你今日先退吧。”
晋城公主见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不由气急:“皇兄,他如此嚣张,不就是仗着北人南侵,我大陈朝中无人,要他领兵护佑?可他再能,也是我们陈家的臣,您再纵容他,就不怕他尾大不掉,心生妄念……”
天成帝病恹恹的声音骤然严厉起来,打断了她:“晋城!”
晋城公主又气哭了,见天成帝脸严厉,到底不敢违逆,跺了跺脚:“皇兄,你会后悔的!”掩面冲了去。
天成帝脸难看之极,蓦地拂袖,将桌上的茶盏推了去。瓷盏落地,四分五裂,发清脆的碎裂声。
张怀礼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
半晌,天成帝无力的命令声响起:“收拾了吧。”
女来,战战兢兢地打扫净。天成帝已经恢复了平静,看向张怀礼:“说吧,怎么回事?”
张怀礼:“萧大人他截了圣旨。”
天成帝目中利芒闪过:“哪圣旨?”
张怀礼:“赐给燕家小娘的那。”
天成帝怔了怔,古怪之:“他不是认了燕家小娘为外甥女吗?朕赐婚燕家小娘,嫁给朕最得意的儿为正妃,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张怀礼:“小人不敢妄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