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鞍,有没有人认真检查过?”
魏与义一愣。
萧思睿将屏山苑中的发现说了一遍,魏与义脸微变:“正是有一事,我原本无法确定是不是巧合。”
萧思睿问:“何事?”
魏与义:“你与张小娘定亲之时,皇后娘娘不是专程将她召来京中,见了她一面吗?”
萧思睿“嗯”了声。
魏与义:“也就是那一次,晋城公主与张小娘玩得颇好,还送了一个十分华丽的鞍给她。张小娘事时,坐的正是那鞍。”说到这里,他不由啧啧,“那位公主不是一直想嫁你吗?难这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居然是她?唉哟,没想到萧大人还有当‘祸’的潜质。”
萧思睿冷冷扫了他一,魏与义却不惧他,依旧笑眯眯的。
萧思睿懒得理会他,陷沉思:当真是晋城公主?晋城这人,向来脾气暴躁,沉不住气,难他竟错看了她,还有这等城府与手段?
他其实并不怎么相信。
可事既然牵涉到晋城,便不是魏与义能查清的了,晋城的背后是不是还有人,只能动用别的渠再查。倒是瑟瑟那里,要安排人手,加保护才是。他上要上战场,总得把一切都帮她安排妥当。
脑中浮起瑟瑟听说他要上战场后,伏在他怀中不肯抬的模样,他的心一柔来: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吧?
第二天一早,瑟瑟先去了正房给萧夫人请安,顺势提,自己当初为求家人平安,向佛祖许了愿,要到云林寺供一盏明灯,却一直事忙。拖到今日,已是还愿的最后期限。
萧夫人不疑有他。周老太君信佛,瑟瑟跟着她大,耳濡目染,自然难免也跟着信奉。便是萧夫人自己 ,也是颇为虔诚的。
只是——她皱起眉来:萧家大舅明天便会到,她在几间铺为自己和瑟瑟定了首饰衣裳,已经约好了今日去取货试穿,好光鲜亮丽地见客,没想到会横生枝节。
答应了佛祖的事自然不能违背,萧夫人分乏术,想了想,把燕驰叫来,叫他护着瑟瑟去还愿。
燕驰在江西时便一直跟着西席读书,回临安时,西席眷恋故土,不愿跟着过来,便辞了馆,这些日刚回来,还没决定是去太学读书,还是依旧请了先生来家教导,正当空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