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妇人的哭声骤止,变了脸。
瑟瑟:“只要娘愿意让我们把欠条赎回,并答应以后再不这样的事。”
那年轻妇人掩面泣:“什么叫算,本来就是你不好!”
燕骏涨红了脸,却不让步,持:“娘若不怕事闹大,只嚷。学生正不怕影斜。娘抛边服侍的人,独自一人偷偷到这里,只怕也不希望被人发现吧?”
燕骏:“可是……”
瑟瑟一怔,认真打量起妇人来:“是她?”
那年轻妇人“哼”了一声:“我钱多,就喜这样砸着玩成不成?”
瑟瑟听到这里,走过去喊了声“二哥”。
瑟瑟心里一个咯噔:今天太学放假,二哥不是说约了几个同窗,一起温习功课吗,怎么会跑到云林寺里来了?而且,那个年轻妇人是谁,二哥为什么一直拦着她?难……瑟瑟的脸变了,二哥除了欠钱,还在外面惹了风债?
瑟瑟想了想:“要不还是我过去吧。”对方是一个年轻妇人,万一有什么事,三哥也不好应对。她歉意地对萧家仆妇:“那边是我家中人,似乎遇到了麻烦,我们过去看看,劳烦妈妈再稍等片刻。”说着,将燕驰留,自己往竹林方向走去。
燕驰哑然,半晌叹气:“娘若不肯说,就休怪学生不肯放人。”
娘喜望外:“多谢小娘,小娘真是好人。”
燕驰不知燕骏在外欠债之事,可燕骏和那年轻妇人的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见妹妹目忧虑,他果断地:“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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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目光闪了闪,一答应:“没有问题。”
瑟瑟:“三哥陪我来供一盏明灯。”看向年轻妇人,问,“这是怎么回事?”
燕骏:“是是是,是学生不好,只要你现在告诉我,究竟是谁要你这么的,我立刻就走。”
走,都被他拦了来。到最后,那年轻妇人跺了跺脚,竟然哭了起来。燕骏慌了神,在那边打躬作揖。
燕骏皱起眉来。
随着距离的接近,燕骏的声音清晰起来,满是无奈:“算我不好,对娘失礼了,你莫哭了好不好?”
燕骏一个两个大,不由手足无措起来。
瑟瑟听燕骏简单说完前因后果,抬细细打量娘,见她约莫双十年华,生得眉目,姿妖娆,十分标致,心中微动,想了想,对燕骏:“娘既这么说了,二哥再拦着她也没什么意思,反倒坏了名声。”
结果这位娘上完香后,居然让边跟着的小丫鬟都自己去玩,自己独自来了这边客院区域。燕骏见此天赐良机,跟上了她,将她拦问真相,也就现了瑟瑟先前见到的那一幕。
年轻妇人被他噎住了,半晌,忽然“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欺负人!”
燕驰:“怎么可能,谁无缘无故地会这样的事?”
那年轻妇人:“没有人,是我自己要这么的。”
那年轻妇人跺脚:“你个混,除了欺负我这个弱女,还会什么?你放不放我,不放我就喊‘非礼’了。”
她越想越不对,和燕驰换了个。
瑟瑟:“二哥让她走吧。”
燕骏先前就看到一个着帏帽的小娘走过来,正当奇怪,听到声音认是瑟瑟,不由惊喜:“你怎么也在这里?”
燕骏:“你先前不是让我查是谁收了我的债条吗?”
燕骏:“正是。”他本来也不知是谁的,和几个要好的同窗一合计,想了一个办法,故意假造了一张欠条,叫同窗追着他要债。果然,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收欠条。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位娘。
这位娘却颇为神秘,独居在一个院落里,居简,也不和人往,也不知她丈夫是谁。燕骏买通了她宅中的人,打听到她今日会来云林寺上香,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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