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旁人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瑟瑟心一:说话的人不是陈括又是谁?她这个运气还真是没得说。
萧以娴轻叹:“多日不见,殿越发冷淡了。妾听说,您在国公府与顾氏日日恩,只怕待妾府,已无立锥之地了。”
陈括静默片刻,声音温柔起来:“怎么会,我岂是那妾灭妻之人?顾氏不过是先府几日,你是妻,顾氏乃妾,再如何也不能越了你去啊。”
萧以娴:“殿记得今日的话便好。”
陈括柔声:“自然,我对卿卿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着呢。卿卿许诺我的事……”
萧以娴:“殿放心,父亲已经答应我了。母亲也向姑母探过风,姑母虽将十二殿记在名,却并无立十二殿之意。如今可虑者,唯大殿。但有姑母在,只要殿不差错,您想的那个位置跑不了。”
陈括喜:“有劳卿卿费心,实乃括之大恩人也。卿卿……”声音变得暧昧,逐渐消失。片刻后,萧以娴带着息的声音响起:“我得回去了,姑母该找我了。”
陈括:“待个月成亲,我们再……”声音低了去,似在耳语。萧以娴嗔了声:“殿。”竟是瑟瑟从未听到过的媚音调。陈括低低笑了起来。
不远传来萧以娴贴侍婢的呼声。萧以娴不敢再耽搁,不舍地说了声:“我先走了。”脚步匆匆离去。
陈括却没有上离开。瑟瑟大着胆透过枝叶的隙看去,见他负手立在回廊中,冷冷望着萧以娴的背影,神哪有丝毫的旖旎。
瑟瑟心一寒,怎么也没想到陈括对萧以娴刚刚还是柔无限的模样,现在却是这样一副表。
她又等了一会儿,不由有些焦急:陈括怎么还不离开,这样她怎么走?
正当僵持,顾于晚的呼声远远传来:“燕小娘,燕小娘……”瑟瑟暗叫糟糕,顾于晚怎么还不死心?偏偏这个时候找过来了。如果被陈括发现了她在这里,而且还听到了他和萧以娴的全对话,可就糟了。
回廊中,陈括明显神一变,扬声叫:“于晚。”
顾于晚一愣,呼声停住,现惊喜之:“殿,您怎么在这儿?”
陈括没有答她,不动声地反问:“刚刚你在找谁?”
顾于晚不虞有他,笑:“我在找燕小娘,刚刚我明明看到她往这边来的,结果耽搁了一会儿就找不到她人啦。”
陈括问:“哪个燕小娘?”
顾于晚:“还能有哪个,您不是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