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
饶是萧思睿满腹心事,也不由哭笑不得。听听这话中的酸味儿,他还敢找哪个貌的小丫鬟啊?他再也作声不得,任她将他的外袍解,然后是中衣。
解到亵衣时,他的呼开始不稳,再次捉住了她他心神的玉手,哑声:“我自己来。”
瑟瑟的心也得厉害,没有再持,看着他笨拙地单手解开衣带。
衣襟散开,他饱满而充满了力量的肌,以及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肩。瑟瑟第一次看到他的伤,倒一气,抬起手,小心翼翼地了,蹙眉问:“还疼吗?”
他不甚在意地:“不去碰便不会疼。”随手将亵衣抖落在地,赤的宽肩窄腰,雄健躯。他伸手去捞铜盆中的帕,瑟瑟回过神来:“我来吧。”
他睇了她一:“上倒也罢了,面你也打算帮我吗?”他倒是求之不得,就怕她不愿意。
,面?瑟瑟一呆,不自觉地瞄向他鼓鼓的那团,脸顿时红得要滴血般,结结地:“你,想,想得。”
他郁:“可我一只手实在不方便。”
瑟瑟看向他包扎得分外严实的右肩,心中生痛,咬了咬牙:“帮你就帮你。”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这些事没什么好害羞的。
他笑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柔得几滴来,将帕递给她:“帮我后背,剩的我自己来。你真帮我那里,我怕我忍不住在这里就……”他的声音低了去。
瑟瑟浑血逆,在他毫不掩饰的肆意目光,胡帮他了后背,将帕丢回铜盘,落荒而逃。
钻被窝她才开始懊恼:她也太不争气了,他还没什么呢,她就落了风。不行,她不能这么怂,新婚夜就被他压得死死的,以后还不得被他牵着鼻走。
雄心壮志在听到脚步声传来的一瞬间即刻消灭,她一把拉住被,蒙住了,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被被人从上掀开。
她“唉呀”一声,死死拉住被角。
他带笑的声音从上传来:“瑟瑟是不许为夫上床吗?”
瑟瑟回过神,慢慢松开了手。
被被掀开,不再遮蔽视线,他大的影映她的帘,压迫十足,一乌发散,狂放不羁地披散在肩,衬得那张气势非凡的面容越发棱角分明,俊朗不凡。
那是她心系两辈的良人。
瑟瑟的心怦怦起来,看着他一动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