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只能看见赫厄弥斯的后脑勺。
他转将桌上的碗拿了过来,递到雌虫面前。
“我没醉,不需要喝醒酒汤。”
他开,尾薄红,看起来好不委屈,“雄主,您去哪了?”
赫厄弥斯脑搅得浑浑的,他仅存的清明却在思考,为什么雄主要费时间去熬一碗汤,而不用这时间来陪陪他呢。
算了,自己老婆自己。
没由来的心中倏忽一空,底划过一丝怅然若失。
顾珩略微无奈地叹了气,附和雌虫的话,“你的确没喝醉。”
顾珩轻叹了气。
“没关系。”
是他错了什么吗?
赫厄弥斯抿。
赫厄弥斯抬起,乖巧。
赫厄弥斯顺着雄主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确是见到桌上规规矩矩摆放着一个白瓷碗。
顾珩被雌虫说的愣了,但现在显然是和雌虫掰扯不清的。
赫厄弥斯盯着近在咫尺的汤,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赫厄弥斯脑袋昏昏的,此时见到雄主,他盯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雄主回来了?
再看雌虫,的睫黏成一簇簇的,睛红红的,像是个小兔。
他睫垂去,嗓音不知掺着何绪,“您刚刚还误会我了……”
听见赫厄弥斯的话,顾珩愣了,他发现雌虫一直想调自己没喝醉,显然喝醉的虫并不会觉得自己喝醉了。
为什么?
于是,顾珩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前这副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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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珩指了指一旁的桌,“给你了碗醒酒汤。”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他脑中现在只有一个念——雄主走了。
顾珩面不改地说,“为了避免浪费,上将,能看在我好不容易熬了一碗汤的份上,喝了它吗?”
只见洁白的被上开几团略的痕迹,赫然就是被痕所打的。
原来雄主是去给他煮了碗醒酒汤,怪不得雄主去了这么久。
顾珩将手中的东西搁置在一旁的桌上,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径直走过去,轻轻掀开被。
雌虫将脸颊埋在被里,几乎整只虫都蜷缩在棉被之。
一瞬,他脚步定定站在原地。
顾珩盯着雌虫脸上的小雀跃,笑了笑,“好,那现在看来上将是原谅我了。”
赫厄弥斯哭了?
还是雄主依旧觉得他在骗虫,不想和一只骗虫的雌虫共一室呢
“雄主,”
赫厄弥斯睛亮了,他就说他没喝醉吧。
赫厄弥斯现在心里难过极了,雄主是不是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