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沉默了片刻,极其缓慢地俯,将埋在了[中原中也]的发里。
[中原中也]酒上的脸氤氲着绯红,他一个笑:“当然是假的。”
他原来也曾如此鲜明的活着。
[中原中也]难得睡这么久,不得不说真的很。
“这可真是……真是太丢人了……”他闷声。
“说不定我明天酒醒了就忘了呢?”[中原中也]安。
[中原中也]蓝的眸依然带着醉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发,像是安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于是[太宰治]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这次不再像刚刚那样,暴到像是打架,到还给对方来个锁了。
[中原中也]这回是一反应都没有了。
第二天,宿醉的两人果不其然一觉睡到了午。
“那我就装作忘了吧。”
估计等老了想起来这一天,都会羞愤的想把自己撞死吧。
“是你在哭啊,太宰。”
[中原中也]摸上他的脸:“我没有。”
“中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笑着笑着,他摸到手边一片,“中也,你在哭吗?”
像是对待柔的棉,亦或是易碎的琉璃。
[太宰治]正坐在旁边醒神,对于刚刚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是有些刺激以及丢人。
这句话说后,[太宰治]觉一轻松,就好像一直压着他的,让他无法息的大山消失了。
“我想,我是真的很你。”
泪落在人的脸上,最终到了自己的掌心。
“如果没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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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被他逗笑了,最角忍不住扬起。
他抱着[太宰治]的有些傻傻地笑,搓着他柔而微卷的发:“你放心,这事儿没几个月过不去。”
“我是醉了,不是死了。”[中原中也]似乎是觉得自己难得能骗过[太宰治],有些骄傲地笑了。呆一晃一晃,傻的可。
[太宰治]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他凑到对方耳边,轻声:“中也,我很开心,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本该早就说这句话——在某个一同打游戏的夏夜,在对方将冰分成两半的瞬间,[中原中也]站在肆意张扬挑衅他的时候,亦或者是每次无言看着对方的片刻……
“真的吗?”[太宰治]终于抬起。
“我知了。”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太宰治]诧异睁。
有回答。
[太宰治]垂眸,凝视自己这位搭档。
他的血开始淌,脉搏开始鼓动,呼得以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