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就比个先后。姑母您是知道卫戍的,在他心里,还有什么事是难以释怀的?有什么事又是非要查出个结果来?他如今的本事您该心知肚明,他想知道的事,您也该掂量掂量,能瞒他多久。姑母如今到底没了依仗,不比旁人。但我想着,卫戍想必也还愿意顾念多年亲情,同怀王妃相比,还是您要亲近的多,这份人情,是承了您的,总比承了怀王妃的要好。”
“怀王妃已然来过了,想必该和你说的,都和你说了,你何必还来问我?”
卫如意神情阴鸷,姜瓷慢慢摇头:
“她说的,是跟她有关的。但您说的,自然是该和您有关的。”
卫如意好美色,性情不佳但擅遮掩。当初她是堂堂卫侯府嫡出千金,未来的夫家又是公爵府邸,要能说动卫如意替她们办事,荣妃和安怀公主所能许的,荣华富贵,那时候的卫如意是不在乎的。
姜瓷忽然想起卫如意当初派去杀了梅香夫妻的人马。
卫戍曾说过,卫老侯爷管事时,卫家家风尚严,卫如意便对梅香如何,也只敢私下里偷偷摸摸,一个养在深闺的侯府千金,是养不了私兵,又不敢动用卫侯府的人去做那些事的。
“说起来,姑母落到如今,都怪那梅香。倘或当初没有梅香的事,姑母如今怕已是公爵府的宗妇了。”
姜瓷慢条斯理一句话,卫如意脸色骤变。
“贱人!竟敢嚼我的事做人情!”
卫如意低骂,以为是怀王妃透了她的底,姜瓷轻笑:
“也不知是谁同姑母出谋划策,但此事倘或是我,必要劝姑母暂且忍一忍,便是再多的心思,等到成了亲,渐渐掌控了公爵府,养了亲信,怎样再筹谋终归比那时要稳妥的多。”
卫如意咬牙,恨的眼珠子都泛了红。
“是啊,比不得有人包藏祸心啊。”
事情败露,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梅香已然死了,她人财两失,搭进去了一辈子。可她到底得罪不起,转头又道:
“她得了好处,却害我……”
“吕家那时小门小户,吕莺艳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能借您人手做那事?”
姜瓷嗤笑,卫如意脸色又是一变,想起吕莺艳方才从这里走的。
“她都说了?”
“姑母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呢。”
姜瓷笑,不肯接她的话,卫如意急起来。
“你同阿戍说!不是我!我也是中了计!安怀公主同我说,她能帮我稳住梅香,等我成了亲便将他安置在我别院!况且她哭的可怜,说怀王性情不好,针对她们母女姐弟三人,她虽成亲出宫了,皇弟将来也会出宫建府,却还留着荣妃在宫,她心里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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