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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这样勾人的丫,连一向洁自好的陆且都忍不住要破了戒。偏她在大漠这等蛮荒之地,几经易手,竟然还是,这也太不合理了些。
谁成想,就在他憋得几乎快要爆炸的时候,那丫好死不死地将手儿握在他的上,还将那活儿拽着蹭在她不堪的。
她说着,将那抹往自己的伤痕上也抹了,陆且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黑红着一张脸,看着她天真的举动,然后该死的……再一次……充血了。
凌晨时分,“如完厕”的陆且略显疲惫了自己的黑圈,脑中分析着方才小六讲述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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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疲惫地倚在陆且的怀中,着摇,偏偏在此时,她的手不小心过了陆且刚刚释放而的,她“呀”了一声,抹了一些起来,然后回,激地望着陆且:“这就是将军刚才给小六抹的药吗?果然好多了!”
陆且思忖着,忽然觉察到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他不动声地从地上踢起一个石,反手掷过去:“谁?”
她的那一派天真痴傻又到底是演来的,还是天生如此呢?
某将军的心是崩溃的……
直到小六的终于缓缓消退了,陆且才将手从她温的里退,哑声问:“还难受吗?”
她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小六一时呆住了:“将军这是要去哪?”
胀,同时儿不断地向后蹭着,试图诱惑他将那自己的里。
哎,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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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厕。”
她哪里又知,陆且也早已憋到了临界,不知要调动起多大的毅力才能行压冲动,不去那越轨之事,他甚至都已经想好待会儿帮她纾解了之后,就借如厕迅速地离开这个帐,然后想办法自行解决一次,不然指不定要憋问题。
受着灼到几乎就要烧起来的温度,以及包裹在指腹间不断攀升的可怕痉挛,陆且只觉得自己的也似被那团灼的包裹着,浑都似被火着,但他还是撑着将那支她珠的手回来包握住她的小手,疯狂动着,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然后电光火石的瞬间,跟她一起了来,郁的粘稠白霎时满了她的、的丛和床单,两人都泥泞一片,但谁也没有力气去挪动清洗。
再也没办法平静地在这个被窝里待去哪怕一秒,陆且哗地一掀开被窝,胡上衣服。
某将军也不回地离开了帐。
除了一。
小六似乎并没有发觉陆且的异常,她红着脸羞涩又动地望着陆且:“将军……明天还会帮小六上药吗?小六一定会每天晚上都好好侍奉将军的,给将军床!”
坦白说,这个故事合合理,也很完整,让人挑不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