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腰,嘟囔,“我要睡觉……”
“别睡了!我们可以去登记结婚了!”赫尔墨吼了一嗓。
艾凌捂住耳朵,睁开睛看着天板,脑袋里是一串问号。
她刚转向赫尔墨就被吻住,推也推不开,她脑袋里只有五个字:这只疯狐狸!
“唔唔!”艾凌被住了,发麻。
“啧……”赫尔墨放开艾凌,睛里汇聚着房间里所有的光。
他献宝一样地把艾凌的份卡展示在她前,艾凌看不懂,“这是什么?”
“你的份卡!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结婚了!”赫尔墨白牙。
艾凌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她记得自己藏过它。
所以这就是赫尔墨要找的东西?她知在哪里啊……
昨晚艾凌已经认定了赫尔墨的份,她对于结婚这个东西没那么期待了,而且她心不是很好,总是想起父母。
赫尔墨仔仔细细看了艾凌的份卡,她十七岁了,完全可以结婚!他从床上一跃而起,力十足地去收拾自己了。
艾凌还在床上躺着,她望向那个被山堵住的门,她记得,门外面是一个大台,可是现在不见了。
她犹如被神秘的力量引,床,走到门前,用力拉开。
脑中是一大片光,前却是黄土,她把手放在黄土上,一切都变了。
她的父母被埋在山里,她也住在山里,是这所固的房,是她的家救了她。
赫尔墨从卫生间里来,看到艾凌沉默而纤细的背影。相知到某程度,光看背影就知对方的绪。在赫尔墨里,此刻艾凌的背影蒙上了一层影。
他走到艾凌背后,双手抱住她,低声说:“我们明天再留一天,去地质研究所,问问爸妈以前的同事,关于爸妈的事。”
艾凌鼻一酸,“嗯”了一声,他知她在想什么。
赫尔墨突然改,“不,多留几天,爸妈的后事还要办。”他也没有经历过这事,一时考虑不周全,还被结婚冲昏了。
把艾凌安排去洗漱,赫尔墨拿起手机跑到外面,打电话回家问了父母办后事的程,又告知他们他和艾凌会在狼族多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