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手表都摘去了,明明是要定决心忘记封绍,为什么到最关键的时候,她又开始纠结了?
她笑,“那你可找错人了。”
“……”
靳晚清慢吞吞松手。
靳晚清突然不想说话了。
喝酒的人总是胆大些,酒的麻痹搀合着绵绵意,从他心底涌而。不自禁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在中途更改方向,最终碰上她耳边碎发,帮她捋到耳后。
靳晚清歪看他,嘴被酒染亮,倏地笑声,“你想醉我就为了问我这个啊?”
可是她……这算背叛封绍吗?
她轻颤着,躲避似的低睛。
刚是艰难的,说到最后不结果了,能说去就好,说完才是煎熬。
靳晚清是有些醉了,她维持这个姿势将近半分钟,把于洲看到脸红,才如梦初醒,想起自己是女生,要矜持。
他直言不讳:“想把你醉。”
于洲抹一把脸,神抖擞,第一次将手搭上她肩膀,安似的拍两,“我理解,我能理解,我等你,好不好?”
封绍到死都想着她,她现在却在移别恋吗?
于是她嗖一离开他,耳发。她拿酒瓶贴着脸颊,想冰一冰脸上的温度。
太久没喝了,有醉。
像挑衅。
以暴服人的觉,甚好。
对于于洲而言,前面的两句话已经够了。
但此刻说来,他却到甜,即使这甜夹杂着刀。
没有比他更伟大的了。
“醉我?”靳晚清轻声重复,一秒抓住他手腕,纤纤五指拥有铁一样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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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去,把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毫米,鼻尖上要相碰。
靳晚清是一个矛盾,矜持又大胆,她可以为他的靠近到脸,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第一反应是,她肤真好。
于洲有几分窘迫,“你别笑……我认真的。”
于洲忘记呼。
于洲中二病又犯了,他觉得自己真伟大。
“就想问问你……”得到自由的男生着手腕,细看之墨瞳暗藏张卑微,“晚清,你对我,有没有一的觉?”
“咚咚……”
“是有一的。”她留给他一只发红的耳朵,这确定,“其实不止一的……可是我……”
心脏猛,如同打鼓。
比他考分还要煎熬。
好。
靳晚清于迷惘中,稀里糊涂了。
何楷曼和她说过,女生要矜持。
靳晚清抬眸,脸染上薄红,衬得肌肤白里透粉,她眨着蒙上雾气的,疑惑不解,“为什么要和我喝酒?我不明白。”
桌面发呆。
女生睛不眨一把他手腕往后折,于洲疼得气,可怜的求饶,“没说完呢,,你是我亲,你先放开我,要断了。”
等心的姑娘忘了她的白月光。
他比她一些,至少看起来面不改,嬉笑脸坐到她边,支懒懒看她,“学,还喝吗?”
如果何楷曼在这就好了,她一定会给她指明一条路。
酒不止给他壮胆,也有她。
这莫过于最扎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