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都不给他吃。”
游念一边喝着红茶,一边说:“那他运气不错。”
“什么意思?”善初瞪大睛。
游念说:“你烤的小饼味很有挑战。”
“……”善初很想骂脏话,但他并没有。
就在这时候,帮佣匆匆走客厅,对善初说:“一个自称是格雷伯爵的人来了,说是您的邻居,是来送乔迁礼的。”
善初从地毯上坐起来,脸上隐约有喜。
游念瞥他一:“你的鱼终于上钩了?你兴了?”
“谈不上。”善初摇摇,又转脸对帮佣说,“你告诉他,我在见客,让他放礼就走吧。”
帮佣愣了愣,说:“可那是一个伯爵啊?”
善初斜:“我上周还收到诈骗短信说自己是秦始皇呢!”
帮佣咽了咽,也不好违拗雇主的意思,只得照主人家的意思办事。
见帮佣走开了,游念才对善初说:“你是记仇吗?”
善初哼了一声:“我上回去找他,他不也让家对我说他在见客,让我放礼就走吗?我这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不想非礼他。”
游念:“我觉得你想非礼他的。”
“你又知了?”善初躺回到地毯上。
帮佣从外回来,对善初说:“那位伯爵说,既然你今日不便,那他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善初挑眉一笑,说:“那就让他来呗。”
果然,第二天同样时间,善初独自在卧室看书。帮佣又来传讯了,说格雷伯爵已到了屋外。
善初却说:“你就说我现没空,让他等着。”
帮佣一脸为难地说:“不是呀,我用google搜了一,他真的是格雷伯爵,不是什么盗版秦始皇呢。”
善初“噗”的笑了,说:“那就让他在客厅等着吧。”
过了半天,善初才姗姗来迟,到达了客厅。
善初家的装修走的是北欧风,客厅地上铺着一大张简洁雅的大地香蕉丝地毯,上摆着一张质细腻的胡桃木弧形茶几。旁侧是米白的沙发,格雷伯爵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腰背直,仪态极风范。
善初笑盈盈地走来:“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