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六王爷一定会来带她脱离苦海的,因此她愿意为了六王爷任何事,再危险的事,她都甘愿。六王爷趁机劝她在青楼好好呆着,继续替自己探听报,薛蓉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她的脑袋被砍来落在地上,疼痛还在脖颈上若隐若现……
薛晴不能确定妹妹是否会再次犯错,什么话都没说,最后将她先关在房间里等待薛太师伤好再说。
但是太师府等不到薛太师伤好那天了。
这是老鸨特地为薛晴准备的,命她穿上这衣服去献艺。以前薛晴是拒绝的,甚至以绝来明志。但这一次,薛晴打算放自己傲的段。
两次谋反,这就不是放和当才能解决的,新皇杀儆猴,判了薛家个满门抄斩,最后是一个没活来。
倒是薛晴在青楼的日过的很苦,她可是太师府嫡小啊,别说这些油腻的客人了,就连青楼女糙艳俗的服饰她都接受不了。一开始薛晴是张牙舞爪的,她会将妈妈命人送来的衣服全丢在地上,即使自己的衣衫破了但还是不肯换装。
薛太师为救太本就受重伤,在牢房里没熬几日就去了,薛夫人不忍独活,跟着一撞死。最终薛家判了个男放、女为的场。薛臣为男儿,被放到了寒苦之地,薛晴薛蓉俩妹则是被贩卖青楼为贱籍。
六王爷一鎏金袍,以小金冠束发,他整个人是一副谦谦公的打扮,细的剑眉却透一算计。六王爷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蓉儿乖,本王会带你离开这里,只是不是现在,现在本王基不稳,尚且还在太的掌控中,只怕我们离开这里,太也不会放过我们。等我扳倒太,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那是当然。”薛蓉得了六王爷的承诺,就往人怀里埋了一。
薛蓉完全没有想过太师府沦落到今日这地步是因为什么。她满心只有不能上离开这里而到有些隐隐的失落。但六王爷的话好歹让她有了一丝盼。
薛蓉说着,还抓着薛晴的衣袖哭:“,我是冤枉的,你快帮我说句话。”
薛晴醒来,睁边看到自己一片雕梁画栋。这是一张二的小步床,雕工不算细,不过重在好看。她再侧,看到前一片紫罗兰的帷幔,尽显俗气。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皱了皱眉。
薛蓉毕竟不是什么聪明人,她从恩客那里收集到不少对六王有利的报,都是留了痕迹的。薛蓉第二次为了六王爷连累了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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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六王爷还偷偷来青楼看望过薛蓉,薛蓉此时已是一副风尘女的装扮,一桃红襦裙,一墨发半数盘成发髻,用金箔镶红玉步摇挽起。步摇上镶嵌的都是低质红玉,泽在烛光,闪得人。
当天晚上,太的人就查到了太师府,而且证据确凿。这可好,谋害储君可是大罪,太师府被抄家狱。
她依偎在六王爷怀里,一双杏微微泪的乞求:“六王爷殿,我真的好害怕啊,殿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落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啊,自上次被发现后,我再没有和六王爷联系过。我是真的不知他也会席宴,更想不到他会偷袭太,连累爹爹受伤。”
伺候她的小丫就会咒骂她,其她的歌姬也会嘲笑她,碎言碎语都是轻的,还有些更直接的就是挨打。虽说薛晴有容貌有才华,可她是贱籍,这等份用不着青楼手留。
薛晴换上了衣服,自己坐到铜镜前。她被卖到这里时无,就连上的发簪都被充公,发上还着一稻草,样狼狈极了。
又没过多久,先皇残存的一气没了,皇帝驾崩,太要登基为帝,六王爷起兵谋反。
打几次薛晴也就学乖了懂事了,会试着学着薛蓉的样去。但她心里还是孤傲,认为自己是迫不得已,而薛蓉是自甘堕落。
算了,这不是重,薛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提醒自己清醒起来。不怎么说,这一次她决不能再让薛蓉胡作非为。放当隶还有命活,再让薛蓉坑一次就真死定了。
她起床,看到圆桌上有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件紫的薄纱绫罗襦裙。薛晴将襦裙抖开,发现这捡襦裙的衣料薄如蝉翼,领也格外的低,总之一个字,就是俗。
“殿要说话算话,到时候一定要带我离开这儿啊。”
这场仗打了几个月,最终六王爷被擒。新皇一路追查六王爷残党,第二次查到了薛蓉上。
薛家正在低谷,薛蓉反而变得劲十足,她瞬间接受了新的份新的任务,一从心底里变成青楼女,利用青楼迎来送往的便利替六王爷探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