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的是国师的寝房,随从们不得,只有薛晴一人门。
她一来就看见邵衣正半仰在榻上,薄纱似的衣服松散慵懒,白但肌理明显的膛。墨发没有扎起,松散的垂落来,遮住了若隐若现的红。
他这话问的突然,薛晴愣了一,赶说,“陈御史近日很少在自己的府,隔三差五的就来烟雨楼一趟。”
薛晴使劲儿来用力,只三两手就酸疼无比。但邵衣又享受的闭上了睛,悠然的问,“陈御吏近日有什么动向?”
邵衣嫌弃的瞥了她一,慵懒的换了个姿势,冲她抬起一条胳膊。
在傍晚过来、午夜庆、次日清早离开,少有人会留到中午。少有几个白日来的,多是与清倌相会。所以薛晴得以保留了天黑休息,天亮起床的作息。
她时不时的偷瞄邵衣一,邵衣只闭目养神,就像定了似的。
薛晴穿完了,这才示意程儿过去开门,徐娘乐呵呵的挤来,一见着她就笑的睛都没了,“姑娘起的真早,正好国师府的人也到了,这不赶巧了么。姑娘可要好好侍候国师,给咱们烟雨楼掌脸。”
薛晴听见了动静,便知国师大人终于想起来她了。于是放眉笔,招呼程儿为她更衣。
徐娘小跑着上楼,笑盈盈的敲门:“晴姑娘啊,国师府过来人了!你可起床了没有啊?”
薛晴淡淡,“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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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极尽奢华,仅仅是偏门也气宇轩昂的,这门的石狮连每个都清晰可见,表威严庄重,大门的门廊足有两丈,门廊上的雕刻栩栩如生。
邵衣摆摆手,“别这些虚的,快。”
薛晴不敢多看,低依礼向邵衣行礼问好。
一曲罢,邵衣冲她招手,薛晴赶忙起走来。她虽恭敬小心,努力的察言观,却也不知邵衣的意思。
薛晴车对着偏门发愣片刻,一原主的思绪在脑海中涌现。她在想,我过去即便犯了错何曾走过偏门啊……
徐娘亲自送着薛晴上了车,车到国师府偏门停,程儿又来扶着薛晴车。
薛晴低依旧着,不敢反驳什么。
邵衣嗤笑一声,“你也不怎么样。”
她再怎么冷,徐娘都乐意哄着。徐娘信,薛晴将来肯定是能国师府妾的,这样的人必须好好哄着。
薛晴压那不属于她的念,跟随随从了国师府。
薛晴福至心灵,在塌前蹲来,接住了那条胳膊轻轻起来。正如薛晴预料的那样,他的胳膊看着略瘦,但是肌密度很,起来非常的,很吃力。
薛晴见琴已经准备好了,就摆在桌上,便赶走去坐,直接抬手拨弦。
薛晴犹豫的回答:“多数是和兵尚书,还有两人……我不认得。”
“都是和谁。”
这天她刚刚起床梳妆,就听见楼传来徐娘满腔笑意的声音:“官爷啊,您辛苦了~您是要请薛晴姑娘是吧,您楼稍作片刻喝茶歇歇脚,我这就上楼给您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