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我发作……”姬雍又想到些东西,脸不免又红了,说来也好笑,俩人今儿跟比赛似的,一个脸红完了另一个脸红:“你最好说话算话。”
……她被自己脑吓住了,慌忙打住。
姬雍轻撇了嘴角,神转为淡然,他轻敲了两桌案:“你以后就打算一直如此?”
这话乍一听像是在解释,仔细一想姬雍也没承认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她也没胆再问,正在想怎么跟姬雍提离职的事儿,就听他又转了话风:“这事先搁在一边,咱们先来算另一笔。”
姬雍又笑了笑:“说来我还应该谢谢你,我当初顺着你祖父的线索,找到了那个巫医,可惜那个巫医却已经死,青的解药世上再无人能炼制,而那巫医的私生,也是在自己父亲去世半年后才知自己的世的,幸好他天资卓绝,竟然靠着巫医留的文书,自学了青及其解药的制法。”
姬雍蓦地回想起方才枕在那团温香玉的场景,脸腾的红了,羞怒加地:“人在失温的形,本就不能直接生炭火烤,必须得用和相近的温度取!”
她本来都好了被姬雍责问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姬雍张就问了句这么不正经的,还一脸略带好奇的表,她脸上霎时红透,皱着脸不回答。
他抬了抬,见她神依旧忐忑,努力缓了缓声音:“你放心,当年的原委我早查来了,若是真想置你们沈家,等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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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修如玉的一手指,忽然隔空了沈鹿溪,戏谑:“你这样绑着,不难受吗?”
姬雍沉:“幸好你如今官位不,沈家也不是什么门大,这事儿倒还好办,上我会帮你打好,皇上那里我也会帮你瞒住……”他瞟了沈鹿溪一:“今后你就恢复女份吧。”
她想了想,又有些狐疑:“您既然比卑职先早一步找到了南尧,那那个解药上说明……非得卑职解开衣服抱着您,这不会也是您的吧?”
沈鹿溪不明所以,抬怔怔地看着他。
沈鹿溪一颗心这才彻底放。
他手指了眉心:“也是我疏漏了,若非是你帮我揪这条线来,只怕我现在还拿不到解药。”
她心里越发起了远离京城之心,如果姬雍说的是真的,她祖父命都折去了,她几条命也不够嚯嚯啊!
就算姬雍上的毒不是自己祖父的,只怕也和自己祖父脱不了关系,沈鹿溪哪里好意思居功,尴尬地摸了摸鼻:“您没事就好。”
沈鹿溪知他是要她解释女份的事儿了,她沉了沉,老实垂:“卑职任凭您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