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伏在沙发上,袁越帮她的后背上药。她都能觉他的手指一一个窝,白清曼心中忐忑,“我是不是又了?天天看镜也没觉……”
袁越皱眉,“他经常这么对你吗?”
袁越从她的肩挨个儿抹到腰窝,腰上的指印最重,他拿自己的手比划了一,叹:“这得抓多?”
袁越觉得还好,“瘦成排骨一都不好看。”
他听她声音不对,拧开了门,看看她的泪痕,看看她手上的照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给你煮碗甜酒酿,你喝了再睡?”
白清曼说被风吵醒了,睡不着。
她笑得乖巧,“放桂。”
他们俩兄弟的审倒是一样的……
白清曼等背上的药膏收,闻言:“你去找个人试试呗……”说到这个也奇怪,袁越虽然过男朋友,但真的只玩儿神恋,“你真的一冲动都没有啊?”
白清曼羞赧:“不是,之前袁丰手重了也会留印的。我肤上容易留印,不过消得也快。”
作者有话说:囚禁play为啥不细写?因为无用。对剧对人都没什么推动作用,但这里应该有这么个事,所以一笔带过。
起来巡夜的袁越发现她这里还亮着灯,敲门问怎么还不睡。
没想到真了事,他想到她上的伤,“你上要不要去医院?”
“好。”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风声把玻璃拍得“突突”响,她越听越害怕。她伸手去开灯,一刹那,光亮得刺,映帘的是床柜上的婚纱照。
以前怎么没觉风声这么大?
袁越:“我打你电话打不通,就过来看看。”
等她把上均匀涂抹了一层,废掉了半只药膏。不过很有效,起码不是胀胀的觉了。
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奇奇怪怪的。白清曼接了药膏低理睡袍,一拉一扯,袁越站在看了个清楚。原来腰间的指印不是最多的,她上才是布满了指痕,咬痕,两粒红发紫,可怜兮兮地立着。
白清曼仿佛听不见风声了,只觉灯光刺,不然怎么睛又被刺得泪?
有了gay这层份,他们叔嫂的比一般的弟还要好,也较旁人更亲密一些。可又说回来,以前他们一起去海滩,袁越连她穿比基尼的样都看过,现在不过个后背,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清曼的材是穿上衣服玲珑有致,不穿衣服才会微微的,雪白粉腻,仿佛一用力就会陷去。
晚饭是袁越掌勺的,两人吃了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袁宅一共五层,袁丰和白清曼的卧室在二层,袁越在三层。虽然这里地方更大,但到底是住了好几年的,白清曼并不害怕。直到半夜突然被风声吵醒。
白清曼笑:“你的审我还是信的。”她自从知袁越喜男孩后,就把他当成妇女之友了,每次选择困难了都喜找他问建议。说实话,比袁丰的直男审好多了……
她默默地倚在床,不知过了多久。
袁越只觉得咙发,垂睛快步往厨房走去。
“他们玩儿得太了,我有洁癖。”他把药膏递给她,让她自己抹前的,站起来说:“我去洗果给你吃。”
怎么突然过来了?我的手机被收起来了,联系不到你,我正着急呢。”
这座房坐落于一半山腰,邻居间离得极远,周围又林木茂盛,刮起风来“呜呜”地,声音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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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严重的,抹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