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段话越到最后,柳承底的痴癫便愈发明显。
他剔他……
这副疯狂而不自知的模样,看得柳皇后又是一阵厌恶。
柳皇后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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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柳皇后暗暗蹙眉,压心那因他靠近所产生的抗拒。
“难不相信弟弟吗?弟弟怎么可能忍心让颜儿黯然神伤?待弟弟坐了那个位,亲自迎接颜儿与一起主凤贤,觉得可好?”
如今柳承却说听从炼城圣尊的话,要把傅云泽骨扒……不等于让她的永乐半辈守活寡吗?
傅云泽那等有野心有相的男,她都觉得不上颜儿,论相论年龄,柳承连嫡柳云彦都比不上,又如何与傅云泽相比?
“听不懂字面意思吗?”柳承轻笑着,从袖里一把增量的弯刀,抬手轻轻在刃边来回抚摸。
然而柳承话里话外的威胁,让她本顾不上介意,“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轻飘飘一句魏筝,便一举击溃她一切都心和迟疑。
听到“颜儿与一起主凤贤”一句时,知柳承如今心理无比扭曲的柳皇后,还是忍不住为他的不要脸刷新了认知。
就算与明嘉太送楚端静归西的计划失败,她也看得此人并非表面那般温文尔雅,但永乐正值心萌动的芳龄,早已对明嘉太芳心暗付。
“弟弟放心,为了柳家,为了陛圣安康,也不会不去手的。”
垂眸间,那双微眯的尾尽显贪婪,“弟弟要完成圣尊的代呀,何况弟弟要让九州最尊贵的女人,就要这九州的霸主,只要喂陛吃了寿药,弟弟又废了大唐那位讨厌的继承人,又何愁霸业不能实现?”
“这才是弟弟的好,”那殷红的尖就如一条浸满毒的细蛇,似有若无探在了,“对了,这么合,弟弟便再告诉一个秘密。”
……这、这等大逆不的无耻之话,他到底以何心态理所当然说的?
“还记得明嘉太吗?弟弟听从圣尊的话,已经与他不死不休了哦,”柳承嘻嘻一笑,帽檐的黑眸似有得意闪过,“会支持弟弟扒他他剔他骨讨好圣尊的,对不对?”
不愧是她一手养大的亲弟弟,也是这世上最能扼住她肋的人。
饶是背地里过不少腌臜事的柳皇后,听到明明而立之年的柳承,言行举止却如五六岁的少年般稚气未脱。
一方面不忍看永乐失意难过,一方面经过山君一事,早已和傅云泽成了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再看不上傅云泽,也须得合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