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还是不放心:“可是夫人就不担心?”
在她试探说想要秘境,以后能不能离开的话后,虞柳声眨了睛:“你想秘境?”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微笑起来,“你们以为我有这么大本事关着他?若非他自囚于此地,我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奈何不了他。”
“潜意识地觉得人不会有恶意,就是之前我行将她带回来了,也不见她有什么怨怼。”她捻了一缕发丝绕在手中把玩,幽幽,“这样的格,与其说是善良,倒不如说,是包容。”
“不过你想要合宗,那自然是随你意愿。”她笑着,像是完全忘了昨日才通知山门那边,说什么只准她,不准她的话。
祝荧不太赞同她的话,他只是觉得那位少女委实太过天真,毫无戒心。当然,这并不是说不好。修仙界中,人心狡诈多变,心无城府的人,谁都喜,不会背地里使绊,相起来会令人安心。
“好了,不逗你了。”她说着,又往后靠在塌上,“我叫你来,是想问你,在合宗过得如何?毕竟你原来是客,又是我未来的弟媳,若是过得不顺,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名为祝荧的少年轻轻着她的小,想了想,,“不谙世事,有些单纯。”
虞柳声只是想到了一个人,格虽与她截然不同,但表现来的却是相似的:“是呢......能够容忍别人的恶意,不去怨恨,回之以善意,不是包容,那是什么?”
祝荧十分困惑:“包容?”
芙鸾不想她继续追问去,试图转移话题:“夫人让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芙鸾吓了一,见虞柳声不像是开玩笑,急得连忙说:“不,不用了。”
芙鸾抱着猫走了。
因着前几次回的原因,芙鸾对她抱有很的好,自认为她应该会比虞时年好说话,却全然没有想过,能以分神期修为掌控合宗上,几乎没过的人,会像她表现得那么可亲?
“是吗?”虞柳声捻着发丝,不甚在意的样,“只有他没有来的迹象,你就不用谁谁。”
她微微蹙了眉,似乎是有些为难:“这可不好办,我虽是宗主夫人,暂理事务。但这重要的事,却要其他人都同意了才行。”
芙鸾听她说不能秘境还有些失望,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是放松了些。至少到时候要是况不对,她还是可以走的。
所以,最终她还是要听虞时年的话吗?
芙鸾躲不开,只能细弱蚊蚋地叫了她一声,才成功让她松开手。
等她离开了,之前那位少年重新走到虞柳声边,跪在她脚边。
她想要去她的,“来,叫声,我听听。”
这模样,整个一恶霸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偏偏她生得好,眉生动,波转,一句话说得也是脉脉,像是人之间的狎昵,让人无法生厌恶的心思。
她努力找理由:“师尊平日里是要闭关的,这些小事就不麻烦他了。”
当然,最终拍板决定的还是她,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件事。都到了他们合宗地盘上,怎么还想着要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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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单纯。”虞柳声笑了一,,“你不觉得,她对人对事,总是先抱有莫名的善意吗?”
虞柳声把脚搁在他上,“祝荧,你觉得,她怎么样?”
这个反应有些不太对劲儿,虞柳声想到。
虞柳声收回思绪,见她明明慌又努力掩饰的样,觉得有趣:“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而且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叫,叫什么夫人,生疏得很。”
这个话题不过是简单说了几句,祝荧与她说了另一件事:“昨日罗堂主去见了那位,而她边的那只猫,不知什么原因,也了那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