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给姜安城写信的时候,忍不住在信末说了这件事。
然而今天同着韩松等人才走到饭堂门,就听见里面传阵阵呼。
姜安城:“说。”
但这次回来,考虑到她要养,禁这条家规便作废了,并吩咐桑伯好好给仔补补。
“哇祭酒大人万岁!”
*
季齐忙:“没什么,是属的错,事实在是微不足,说来有辱主清听——”
公没有再熬通宵了。加上主不再禁,公在别院可以说是样样都满意,只不过……”季齐说到这里,猛然刹住。
桑伯得了这话,当就甩开了膀,别院里三餐都是山珍海味琳琅满目,还外加午和夜里两顿心,再加上之前被姜安城的手艺养刁的胃,让仔对麟堂的伙再也提不起胃,到了饭只不过是胡一些,心里还惦记着午回别院好好吃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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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大约是两到三天去一次麟堂,因为麟堂生徒可以从兵申请士卒,供生徒们排兵布阵,彼此对战。这可是一个人在别院学不到的。
姜安城听后笔微微顿了顿,很快便又接着写去,随后放信封,给季齐。
生徒们每天的力消耗大,麟堂的伙每顿两荤三素还带汤,不能说是不好。
“每天都有!”
早先姜安城禁的时候,仔在麟堂吃得也是很开心的。
“烤全羊!”
事实上他也纳闷自己怎么会把话题扯到这上的,跟随主这么久,他比谁都了解主有多忙,时间有多珍贵,所以早就习惯回禀时言简意赅,绝不多说一句废话,也不提一句杂事。
“就……公有时候去麟堂,抱怨麟堂伙太差。”
季齐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一丢脸的语气。
她向来多写一个字都嫌烦,这会儿能特地写上这件事,可见当真是吃得开心。
韩松立即过去一打听,笑眯眯回来:“祭酒说咱们麟堂剿匪得力,生徒辛苦,从今儿起每日都加了一大菜!”
姜安城抬:“不过什么?”
可也许是主听他说起仔时脸上微微放松的神,看起来好像终于可以暂时从忙碌的公务中略略解脱,他便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仔也神一振,这麟堂终于不再是万年不变的菜式了!
“虽然比不上夫的手艺,但羊也烤得很不坏。听说这是祭酒自掏腰包给大家,夫,这么好的祭酒,你将来可要给他升官啊!”
姜安城拈着信,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丝笑容。
“啊呸呸慎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