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
“正是现如今乌衣教的左右护法。”
陈轩的衣服被拽得凌不堪,燕溪舟穿上对方的衣服也不回地楼了。
过了没有一分钟,又折返回来。
穆云眉猛地蹙起。
清脆的杯盘声响起,片刻后穆云说:“茅掌门见谅,因为份原因,我没有办法在众位面前面,怠慢之,多有得罪。”
“脱衣服!”
这是茅鸿卓的声音。
被单独留来接受整个茶店顾客洗礼的陈轩:“……有病啊?!”
跟到咖啡厅,燕溪舟目光一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卡座上的两人。
“唉……实不相瞒,依照我的看法,乌衣教和你师父的死恐怕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这么,莫非是为了——复仇?”
穆云默然片刻:“师父对我有养育之恩,更有教化之,他事时,我没有在,事后更是没找到尸,只能潦草地立了一个衣冠冢。我为徒弟,实在失职,倘若再不能为他找真凶,恐怕死后也无颜面对师父了。”
云和茅鸿卓已经了咖啡馆,燕溪舟抛一句“回再说”,冲楼。
“茅掌门所说的,当初你们遇到的乌衣教余孽是……”
为免打草惊蛇,被人发现,他选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背对两人坐,随意叫了一杯喝的,闭目假寐,力凝聚于耳周的位,开始偷听。
穆云看向他,没有言语。
茅鸿卓摇:“我原先以为,你跟着燕溪舟江,恐怕凶多吉少,谁知那个地方竟然如此玄异,竟然把我们一起送了过来。”他叹气,“当初你们二人落江之后,地震让山开始坡,岩土如同瀑布一样落,我们都来不及逃跑,就这么被埋了。原以为睁便是奈何桥,谁能想到,竟然到了这个地方。”他颇为慨地说。
穆云笑笑,没有接话,安静了一阵后才开:“茅掌门,我们言归正传。你可知我师父死时的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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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到,竟然还能在这里见到你。”
茅鸿卓沉默片刻,一声叹息:“当时我们听闻报信,乌衣教的余孽围劫萧盟主,一群人集合赶到后,只看见萧盟主的尸,以及一晃而过的乌衣教余孽,我们追了过去,那几人使了个障法逃跑了,我们再回来时,已经不见了萧盟主的尸,直到如今,都没有找到,唉……”
“你的外借我穿,我跟你换!”燕溪舟脱外衣扔给陈轩,二话不说就扒拉起了对方的外。
茅鸿卓言又止:“这个……穆盟主,茅某胆敢问一句,你如今和燕溪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