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清清不敢再说什么了,抿了抿嘴,认真地问他:“那你饶过城中其他人?”
清清叹了气,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他脸颊虽然瘦削,但弹很好,清清停顿了会儿才将他放开,然后就觉得脸得蒸人,更是不敢看他。
“那就……厚葬他吧。”清清拉了拉他的衣袖。
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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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许久,清清才鼓起勇气,揽住了他的脖颈,送上自己的。
“债多不压。”谢铎凑过去要吻她,“当初敢娶你,就没怕过这些。”
士兵在船尾撑船,谢铎就在船舱与清清谈条件:“你方才那样冤枉我,我心里委屈,你得想办法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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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铎再凶神恶煞,也不会对死人动手,便顺势牵了她的手,仔仔细细地握在手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清清往后缩了一,用手去捂他的嘴,“你、你好好说话。”
仿佛突然明白了她这两天的反常,以及她对祝毅那莫名的维护。
谢铎看着她,在自己脸颊上面了,意思十分明显,要她亲。
船儿摇啊摇,船舱半封闭的空间给人一莫名的安全,清清前几日躁的心也多少被这个带着凉意和雾气的吻给渐渐安抚了。
“没有。”清清摇摇,“而是,不想连累你啊。”
清清低抿,没有说话,想到祝毅自尽之前念得那句诗,无奈地叹息一声。
“啊?”清清只觉得羞愤死,不敢看他,“那、那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
她应该,是同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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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铎知她的想法之后,除了心疼就是无奈,自家小夫人这么有同心,他还能怎么办?
谢铎却又在自己嘴上了,并令她不许耍赖。
后都是驻守的将士,她此刻还穿着男装,谢铎却丝毫没有顾忌,清清甚至能受到廉诚投在她上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怀疑人生。
谢铎挑了挑眉,早知这招有用,他就不装了。
但又不知该怎么表达歉意,不由主动握住他的小指,安安静静地跟在他后,恢复成了以往的乖顺模样。
谢铎愣住。
“你好好说话,我就好好说话。”谢铎像是和她卯上了,掐着她的脸,到底还是在被动噘起的嘴上面落了一吻。
的位置。”谢铎凑近她一些,盯着她通红的可怜兮兮的睛,“信不过我吗?”
“我几时说过要屠城。”谢铎屈起指,敲了敲她的额,“别跟着那反贼一起气我了。他的所作所为,终究难逃一死,现在殉城世人还能称他一句世英豪,押到京城听候发落,那就是丧家之犬。
“算是为他保有最后一丝尊严。”
刚刚凶她的时候清清没有多难受,这会儿温柔来她却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儿。
谢铎先是得意地笑笑,随即扣住她的腰,加了这个吻。
想到刚刚还跟他那样大吵一架,现在冷静来,清清也有儿不好意思。
纵着呗。
回了营帐,谢铎还是不肯放过她。
说着,大手箍在她腰间,将她抱上船。
刚一
“不行。”谢铎突然说,“此事万不能这么拿起,轻轻放,不然你以后还不反了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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