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心疼坏了,拍了他手背一:“谁要你赔,”拍完又了,声音也放了,“疼不疼?”
谢铎却抓了她的手,突发奇想似的:“有没有红绳跟荷包?”
“要这些什么?”清清疑惑地问了句,还是给他拿过来了。
谢铎便珍而重之地将梳妆台上的几发拈起来,折好后用红绳裹了,荷包里面。
“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1谢铎说,“先前成婚时,未房、未结发、未饮合卺酒。待事结束,回了京城我与你一一补上。”
清清:“……”谁、谁家结发就结这几?
罢了罢了,他兴就好,不然,肯定还要剪她的发来完成什么结发礼,怪心疼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最后,清清简单盘了个单螺髻,簪了几朵珠,上烟灰褙、面裙,清新素雅。
两人找成山王问询昨夜跟踪之人的信息,但赶巧儿成山王要去辖的县乡去查访一桩命案,邀请谢铎路上说。
清清昨夜累着了,不便奔波,便留在府中跟铁锤作伴。
但她闲不住,总觉得昨日那人的行为透着几分蹊跷,扔线索这么明显的东西给他们,好像生怕他们不找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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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锤看她着个钱袋发呆,不禁问:“小在想什么?”
“没什么,”清清说,“你伤还没好,别想这些,午到园散散步吧,晒晒太好得快。”
铁锤自然答应。
原本的厨师都是成山王大价钱特意聘请来的,现在了事,成山王忍痛厚葬了他们,又给了每个人家里一笔抚恤金,后事理得十分熨帖。
可成山王吃惯了原本厨师的手艺,短时间找不到可以代替的人,只能简单对付一或者叫熟悉的酒楼外送过来。
每每看着不如意的菜,成山王就无比生气,折基本上是照一天三顿的份额写。有时候想吃午茶了,还要追加一封,只等着递上京去讨个说法。
若不是被人跟踪引烟叶的事儿,清清和谢铎已经预备启程回去了,所以也没那么多讲究,直接挑了一家可以外带的酒楼,让伙计送几样小菜过来将就一。
两人打算午膳后去小园消晒太,初夏的天气微风正好。
清清是让丫鬟帮忙叫的,但送膳过来的人却不是王府的丫鬟,而是个着帷帽的中年男人。